“八年后,你突然回来。择儿本就与你不亲近,我要是当下就告诉你。当年有一个孩子,因为你孕期情绪抑郁,也因为择儿夺了全部的养分,所以他在一出生时就极其虚弱,堪似死胎。你又该如何走出这个伤痛,明明亲子相见,是最为温馨的时刻。我实在是说不出口……而择儿,他也还是一个八岁的孩子,这个年纪虽在人界小孩中已是个小大人,但对于仙的孩子来说,他真的还太过稚嫩。”
若你的伤心,影响到了悄悄同你靠近的择儿该怎么办?
安昭知道自己思虑过多,也深感歉意:“此事是我自私,我怕择儿受委屈。但我是真的不知道苍玦阁中的孩子便是你的孩子。我若知道,我怎可能不告诉你?”
南栖失魂落魄地听完这些,脚底发麻,竟是起不了身。
不知是这新伤作乱,还是旧时的伤时刻翻涌。
安昭紧张地望着他:“南栖,对不起。”
南栖苦笑道:“你有何错?你救了我,为我接了生,且养大了择儿。你是我的恩人,也是孩子的而,我怎么会怪你?”
他厌恶的……
“我所厌恶的,不过是我自己罢了。”
不清不楚,不明不白,浑浑噩噩数年。
他痴声笑道:“当年我跑的那么艰辛,为的就是让孩子活命。却没想到,一对双生儿中的澜儿,竟然因为我的原因,竟还是逃不过死胎的命运。”
是他怀胎时的抑郁害了他的孩子,也是他心慌意乱赠与修为时,没有公平分到两个孩子身上。
南栖自认,澜儿的体弱,实则是他的不是。
可是苍玦却救活了他。
南栖站不住了,他步伐见似蹒跚,如同一个垂危之人。他靠在一处枝干上,手握成拳,骨节苍白。安昭想上前扶住他,却发现南栖渐渐地跪在地上。压抑许久,在另一个孩子身份明了的这一刻,他痛不y生般地哭了起来。
数年梦魇缠身,他是真的很痛。
一次次地梦见苍玦待他的冷情,一次次地否了苍玦对他的情义。如今看来,都是愚人自欺。
苍玦当年想护他是真,想杀他的孩子也是真。
可谁能想到,苍玦竟是好好的养着这个孩子。
这个本该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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