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针的时候刻意重上那么一下力道,就能让他们平白痛上一刻。
yà中那不知道用多少黄连苦yà煎熬出来的滋味,更是让很多人有生之年都不希望自己在进军医帐篷。
除了头几日还有不怕死的故意装作受伤来调戏女军医的,剩下几日就没人敢再将军医营帐内外围的水泄不通了。
虽然谷静云她下手黑了点,可也没哪个大老爷们想和女人计较的,一个月后竟然她们走到哪里都随身带着西北军的护卫。
“那些地方太乱了,军医你去说不定会遇到危险。”
“正好我们兄弟几个要去那巡逻,不如就让我们跟着军医吧……”
这样的对话一个月中无数遍出现在军营的各处,说话的人不尽相同,热情的被邀请的人却始终如一。
“师父你终于知道回来了,徒弟还以为你这一个月在外面乐不思蜀的不舍得回来了。”
谷静云看着掀开营帐走进来的女子,说这话眉宇间却没什么怒意。
听着徒弟满满的揶揄,沉鸢只觉得这丫头比两年前更不可爱了,明明当初被她救回来的时候,还那么好玩。
沉鸢的年纪虽然就比谷静云大了那么两岁,可真真的是将她当做徒弟在照顾在宠着,事事都谦让着。
“我这不是帮师兄忙去了么。”沉鸢摸了摸鼻子,让开身形露出身后一袭白衣如雪。
“还要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个是我从北疆找回来的一个大人物,非常的厉害。”
“这次的解yà她负责研制,我们主要就是打个下手。”
谷静云听到她的话,仔细的打量面前的女子,脸长的还不错那又怎么样,还能当饭吃不成。
医术……能解决这d也算的上是技艺精湛了,出自北疆,那地方的人可都不好惹。
“师父,你从来都没和我提到过你在北疆还有熟识之人。”她将视线重新放回到师父身上。
“……那不是师父我认识那么多人,难道每一个都要告诉你嘛。”沉鸢干笑,别说是告诉静云了,她自己都想忘记那段奇葩的经历。
“你不也有没告诉我的事么,你身后这位是你信中提到的那位在京城的友人?每年雷打不动的总有那么两个月在京城,就是为她?”
看着谷静云身旁的女子,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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