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乱糟糟的,却整理不出一个头绪。
他刚刚才知道,原来在和自己jā往之前,岑满川曾经和女孩子jā往过。
他更是刚刚才知道,在岑满川的朋友眼中,自己这个男友居然是变态的代名词。
他心里五味繁杂——如果没有遇到自己,岑满川本可以拥有一个在其他兄弟眼中看来完美无比的人生剧本的。
向猜把手机锁屏,扣在了桌上。
与此同时,他也把那些“变态”“有病”的字眼一同扔到了远处。
他是个非常合格的演员,他很擅长隐藏心思,当他摆出一副微笑面孔时,傻直男岑满川无论如何也看不到平静水面下的波涛的。
岑满川回到座位上时,菜已经上齐了。
他一边风卷残云,一边替向猜剥虾剃壳。
他边吃边问:“咱们下个周末去哪里玩呀?”
“……”向猜想起刚刚看到的聊天记录,停下筷子,说,“下周陈子然有个节目要录制,他叫我过去给他当拉拉队,抱歉不能陪你了。”
“啊,没事没事!”岑满川说,“正好,大腿和老高叫我去打球,那我就和他们浪去了。”
“嗯。”向猜给他夹了一筷子肉,在他碗里压实,“毕竟是发小,好好浪去吧。”
※
录音棚的外间里,顾良摘下jān tng耳机,像棚内的谈一鸣打了个手势。
录音结束,谈一鸣走出录音棚,拿过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
顾良大叫:“住嘴!那是我老婆为我亲手做的爱心咖啡!!”
谈一鸣:“什么亲手做的,这明明一股雀巢速溶1+1的味道。”
“她亲手烧的热水,连热水里都是爱好不好!”顾良振振有词。
顾良——或者叫他“孤雁”——是谈一鸣在组建工作室时,第一个挖过来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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