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了眼眶:“但……但如山一辈子可是被他家毁了,总不能时富帮你和大官说几句话,这事就算了吧?”
“算了?”方国庆冷笑,“时富做梦都没那么美!”他打小见时富不顺眼,要不是看在刘春华面上,早收拾他了。
后来两口子又一顿嘀嘀咕咕,方国庆才开门出去。
郭杏桃躲在他背后探头探脑,说到底,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现在刘春华找她拼命,她暂时不敢惹她。
刘春华看到郭杏桃像狗见到了肉,瞬间疯狂起来,力气大到差点挣脱时富的禁锢:“郭杏桃,你这狗娘养的杂碎,我要杀了你!”
见状,方国庆对刘春华是又爱又恨,他别过脸,摆出一副村长的姿态:“刘同志,现在不是闹事的时候,先解决你们害如山的事要紧!”
“是啊妈。”时俏第一次见刘春华疯狂的样子,哭的满脸泪花,她走过去紧紧拉住刘春华拿刀的手,“妈,求你,把刀给我,我怕。”
刘春华是装的。
时歌斜靠着方家大门看好戏,嘴角噙着抹冷笑。
刘春华这种人惜命着呢,一路大声叫嚷着到方家,不过是在告诉大家,方家欺负了她,到时能少赔偿一点是一点。
她一直等着时俏的台阶好下台呢。
果然刘春华手松开了,时俏看准时机,抢过菜刀死死抱着,也不管刀刃划破衣裳,眼泪汪汪躲到时歌身后,唯恐刘春华又抢刀冲上去杀人。
时富也松了气,觉得这事是自家不在理,他连连点头:“是是是,国庆你放心,如山的事我一定负责到底。”
刘春华哪里肯认下这锅,她悄悄拉了一把时富,上前一步说:“方村长,你这话不对。蛇是自己跑进我家,方如山也是,这事怎么也怪不到我家头上,我脸也毁容了,我找谁说理去。”
方国庆皱眉:“如山是在你家出的事。”
“腿长他自个儿身上,他要来我家,我们也拦不住。”刘春华战斗力不强,嘴皮子却溜,“方村长要是不信,等你家如山醒了,你亲自问问他,是我们请他进去的,还是他自己硬闯的!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斜,告到队里去也是这个理。”
方国庆没想到她会反将一军,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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