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春华脸红了,推了推他的肩,笑着小声骂他:“老不正经的,猴急什么,等她睡着不就行了!”
时富没有回去。
半夜,压抑的呻吟夹杂在吱呀吱呀的床板晃动声里。
时俏没有睡着,她看着窗外皎洁的月色,乌黑的瞳孔逐渐沁出泪水,她不知道为什么一夜之间,她的世界就变了。
尤其是刘春华,她好像变成另外一个人,白天还正常,晚上就整夜不睡觉,蹲在院子里,用石头砸一个花布娃娃。
那个花布娃娃时俏知道是谁,每次刘春华砸的时候,都会怨恨地骂:“时歌,你去死!你快点死!”
后来时俏把那个花布娃娃偷走了,刘春华找了几天没找到,才作罢。
“富哥……嗯……你轻点……富哥……富哥……”
呻吟声越来越大,jā叠的两人全然忘记布帘的另一侧,还睡着他们的女儿,时俏抬手擦掉泪,轻手轻脚爬起来,开门走了出去。
她不喜欢这样的刘春华,也不喜欢这样的时富。
她,想姐姐。
半夜的街上没有人,呼啸的晚风吹到时俏身上,她只穿了件单薄的衬衫和黑布裤子,有些冷。
她瑟缩着肩膀,沿着昏暗的路边走着,她不知道要去哪里才能找到时歌,但她一点儿也不想待在那个令人窒息的招待所。
“哟,妹妹一个人啊。”
这时,几道黑影快速靠近时俏,时俏懵懂回头,就被一个青年捂着嘴,拖到旁边乌漆麻黑的巷道里。
来人是四个社会青年,全部长得獐头鼠目,又黑又瘦,其中一个青年摸了一把时俏白嫩的脸蛋,咽着口水道:“今天赚到了,这小娘们皮肤滑得像水一样,谁都别和老子抢,让老子先来!”
“嘿嘿嘿,当然是刘哥先来,你来你来,我们帮你压着她。”另一个青年暧昧一笑,满嘴大黄牙,腥臭的气息喷到时俏脸上,她差点没吐出来。
时俏再傻,也明白这些流氓要干什么了,她手脚并用扑腾着,惊慌尖叫着:“姐……姐姐救我……姐!”
“嘿,你还有姐呢。”那个叫刘哥的掐住时俏的腰,呼吸急促起来,欺身压了上去,“别急宝贝,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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