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总之等便衣警察拉开她时,刘春华的头发已经被她生生扯下来两大把。
“啊啊啊啊啊啊啊!疼……”刘春华疼得在地面翻滚,她现在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看起来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但仍是尖着嗓子骂,“时歌,你这没人要的狗杂种,等着吧,你会和你妈席诗韵一样,不得好死!”
“是吗?”时歌把她头发随意丢在地上,附身在她耳畔轻声说,“放心吧,我会比你活得长的,你倒是要注意保重身体,监狱不是好待的,待个十年八年,可别死在里面了。”
什么?
监狱!
刘春华愣住,总算明白时歌刚才骂她狐狸精勾引男人,和破坏家庭是为什么,时歌是故意这么说,她想诬告她是流氓罪!
那这些男人……是警察!
刘春华彻底慌张,她爬过去抓住领头便衣的裤管,急急道:“同志同志,你们不要听那死丫头胡说,我和富……时富是夫妻!我们是正当夫妻啊!不是通jān!她是故意诬陷我们,想害死我!”
“你撒谎!”门外早围了一圈人看热闹,王文甫听到刘春华的话,立即高声喊道,“警察同志,时富以前在我yà铺上班,这女人是时富乡下来的亲戚!他们不是夫妻!”
“他瞎说,我们真的是夫妻!”刘春华急了,回头找了圈,才看到人群后面的时俏,她眼睛一亮,找到救星般拔高声音,“警察同志你看,那是我闺女,是我和时富的闺女!她可以帮我们作证!”
便衣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果然看到和她眉眼有几分相像的时俏,他皱眉:“你是他们的女儿?”他是接到报案来抓人,要是人家是夫妻,他岂不是白忙活一晚上,还要挨批?
霎时,现场安静下来,除了时歌,其余人都看向时俏,时俏身体抖个不停,连牙齿都在打颤:“是……我是……”
“看吧!”刘春华咧嘴,“就说是时歌死丫头诬陷……”
“可是你们离婚了呀。”时歌抹着泪,刚刚生生扯断刘春华头发的生猛少女已经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被抢走爸爸的无助女儿。
她可怜巴巴开口:“刘姨,你已经和我爸离婚了啊,都没有结婚证了,你为什么还要追到城里来勾引我爸呢?”
“原来离婚了啊。”便衣松了口气,冷声道,“既然没有那本证,你们乱搞男女关系,就是流氓罪!小刘,带上那男的出来,收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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