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我一道。”时歌正想要办法,一个熟悉身影渐渐走近,唐季和侍卫说了句,侍卫立即让开,“是!”
“多谢。”时歌不知唐季为何帮她,但她现在要进去瞧瞧究竟,也来不及细问,快步跟在唐季身后进去。
永安宫里忙得人仰马翻,宫女接连不断端清水进去,又很快端血水出来,院子里跪了满地大气都不敢出的太医。
萧昀来回渡步,骂道:“饭桶,全是饭桶!”
“父皇。”萧绍安抚,“他们已经尽力了。”
“你啊……”萧昀微不可闻叹息,“就是太过仁慈。”说着,他余光瞥见唐季和时歌进来,他只见过时歌寥寥几次,没什么印象,他没有在意,马上吩咐唐季,“你快进去瞧瞧!”
唐季开了几帖yà,萧绍身体好不少,因此玉妍一出事,他当即传唐季过来。
“是。”唐季走几步又回头,“皇上,她能帮上忙。”他指的是时歌。
时歌对着他感激点点头。
“你也进去。”萧昀现在是死马当活马医,无论如何,他都要保住萧绍唯一的血脉。
时歌跟着唐季进了屋。
屋内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玉妍躺在床榻上,整张脸脸苍白如纸,流出的汗水将满头青丝都沁湿了。
她紧紧抓着稳婆的手,气若游丝哀求:“求……求……救……救……孩……孩子……”
“奴婢……”稳婆颤抖着帮玉妍止血,她接生三十多年,从未见如此大的出血量,别说生孩子,这侧妃娘娘,怕是马上要去了。
玉妍眼前已然模糊一片,她什么都看不清,可她神志从未有过的清明,她知道,她快不行了。
可她咽不下这口气,她的孩子,她和萧绍的孩子……
她强撑着最后一口气,始终不愿撒手:“求……求您了……救救……他……我……能……感受到他……他在动……求……”
她断断续续说着,力气开始抽离,这时,她听到一道缥缈虚无的声音:“要救他,你会经历凌迟一样的痛。”
“我可以……”玉妍没有犹豫,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用力抓住突如其来的稻草,“救……救我孩子……”
“你们先退出去。”唐季吩咐稳婆和宫女。
稳婆和宫女依言退出去,隔着屏风,稳婆隐约瞥见唐季从随身木箱里拿出一把……刀。
刀?
稳婆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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