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被安抚多少,反而更加担忧,相公兜里并没有银钱,如何jā押金,她的银钱还需买粮,不然家里该断顿了。
韩泽笑笑没在意,又问掌柜:“如果只抄写启蒙书籍,倒也不用把书馆里的书籍拿回去抄录,这样便可以不用jā押金吗?”
掌柜倒是听说过韩泽读书不错,启蒙书简单易背,会背启蒙书也没什么奇怪,他含笑而道:“倘若能一字不误的抄写下来,便不用从书馆借书籍,也不用jā押金。”
至于纸张,他不用担忧,整个镇上只有他一家书馆,也只能在他这里买到笔墨纸砚,韩泽是读书人,读书人都爱惜名声,况且,他日后若还想科考,便不会做那影响名声的事情,他很是放心。
韩泽点头,王采薇却缓缓的松了口气,不用jā押金便好。
掌柜看向韩泽,又道:“抄一本《三字经》四十五文钱,《千字文》三十文钱,《百家姓》因字数少,便宜些,只能给十五文钱。”
两人从书馆里出来,王采薇才轻声说道:“相公,明年四月份便要进行院试,抄书会不会影响你读书?我多做些绣活便好,你不用如此辛劳的。”
韩泽摇头,笑着道:“病了这么些日子,许久没看书,没摸笔,不仅写字生疏,有许多知识也都忘记了,抄书非但不会影响读书,反而有益于加深知识的记忆。”
王采薇也识些字,相公说的她能理解,深思片刻,轻声劝道:“既然抄书有益于读书,你就抄吧,但也别累到了,毕竟你身子刚刚好。”
韩泽看着她,认真的说道:“没谁比我更能知道有副健康身子的好处。”
病了那么久,再也不愿生病。
考虑到要买米面粮食,两人转身又去了粮行,买了十斤大米,十斤面粉,五十斤粗面,一下子用去了三百文钱。
剩下二十多文钱,韩泽提议给孩子们买些糖块零嘴,王采薇不同意,她说道:“糖块零嘴吃与不吃,没什么影响,剩下的银钱还是攒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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