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知不知晓他抓的yà不对,知不知晓他自己医术不精?若是知晓的话”
余下的话,他未说出口。
王采薇瞪大眼睛,显然她又惊了下,急急道:“若是知晓还继续给你抓yà,他便是成心害你。”
说完,她皱皱眉,脸上露出困惑:“我们是亲戚,无冤无仇,他为何要害你?”
韩泽沉吟道:“是不是害我,试试便知道。”
王采薇小心的道:“怎么试?”
韩泽想了想:“直接向王叔索要yà方,他心里坦dàng,便不会多做他想的把yà方给我们。假如他遮遮掩掩不愿给,便说明他知晓那方子有问题。”
王采薇又问:“假使他直接把yà方给了我们呢?”
韩泽笑着道:“那就说明他没有成心害我们,从侧面说明他医术不好。”
王采薇很是恼怒,医术不好,为何还要给人医病,这不是害人吗?
翌日一早,两人便匆匆去找王大夫,到了王大夫家门口,韩泽说道:“这事最好避着大姐。”
王采薇诧异的看向他。韩泽解释:“大姐知道我们怀疑她公公医术不精,她会如何想?这事最好瞒着她。”
王采薇点头,转而说道:“这两日我身子不好,找王叔看看。”
韩泽含笑道:“对,我们是来看病的。”
自打上回韩大丫怂恿娘家人分家,与娘家闹了矛盾后,她便极少回娘家。偏生她离娘家近,一个村子住着,眼见着娘家日子一日好过一日,韩泽明年可能再次科举考试,她心里犹如埋了火yà,身子骨时刻都在紧绷着。
这回看到韩泽夫妻上门,倒也没跟他们使脸色,反而笑着问道:“你俩怎么来了?”
如今看来,她还是要跟娘家关系缓和起来,不然怎么好关心娘家兄弟呢,她可不愿韩泽身子好起来去参加科考。
王采薇生怕她起疑,腼腆的道:“我身子不舒适,相公说找王叔诊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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