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在严泓身上花费了那么多心力,可不能让别人得了便宜,被抢走了徒弟,再说他爹去参加乡试了,说不得此次能考中举人呢。
严泓只道:“我不会拜旁人为师。”
师傅视他为亲子,他不是忘恩负义之人,如果他拜了旁人为师,连他自己都会看不起自己。
翌日,吃了早饭,三人便往学塾去,韩锦绣不放心的jā代:“拒绝他们时注意些语气,你们还要在学塾读书,别得罪了先生。”
严泓心中一暖,温和的点了点头:“放心。”
韩锦绣对严泓倒是放心,她不放心的是自家不省心的弟弟,想到此她看向韩锦晔,严肃的道:“这件事让严泓自己处理,你别乱ā手,知道吗?”
韩锦晔懒懒的道:“知道了,姐。”
韩锦绣目送他们离去,依旧有些不放心,只希望爹爹此次能考中举人,到时便是得罪了胡举人,也没什么妨碍。
到了学塾,严泓便被先生叫了出去。韩锦晔望着他的背影,眯起了眼睛。
胡举人望着眼前的学生,真是越看越喜欢,这小子不仅模样讨喜,脑子也灵活,还肯下苦功夫学习,小小年纪学问便如此扎实,去考童生应没什么问题,过几年说不定就能考中举人,便是进士,也有望考中。
他是举人,已经年迈,早已放弃参加会试,如能教出一个进士,对他来说,也是一件幸事,他缕缕胡须,笑眯眯的问道:“考虑的怎么样了?”
严泓说道:“胡先生,我有师傅了。”
有师傅便不能拜旁人为师。
胡举人吹胡子瞪眼睛,气的身子直抖,咋咋呼呼的道:“你昨天怎么没有说?”
严泓苦笑,昨天你也要给我机会说啊。
胡举人哼一声:“你师傅是谁?”
通阳县的举人,他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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