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为高兴的是韩继文,府试虽只考了个末名,但至少考中了,他真想大笑几声,他现在是童生了,可瞧着哥哥yn沉的脸,他使劲憋住脸上的喜意,他没想到哥哥竟落榜了,他其实也不比哥哥差多少?
韩继学瞥向韩继文那怎么也合不拢的嘴,只觉得无比碍眼,他一向自忖才智过人,对弟弟一向看不上,他始终无法相信,两场考试都没考过这个在他眼里是蠢材的弟弟。
韩承明也看出大儿子的yn郁,他拍拍他的肩膀:“你也别难过,原先你读书看着比继文好,却没考中童生,只能说命该如此。”
命该如此?
韩继学内心讥讽,不过是你不想为了我劳累辛苦罢了,偏我还不信命,即便命该如此,我也不该是个账房先生或是庄稼汉。
他看向韩承明:“爹,让我再试一次,如若考不中,我再不考了,行吗?”
韩承明很是作难,经过这两次科考,家里已经没多少银子,以他家的人缘,便是出去借也难以借到。他皱眉说道:“不是爹不让你考,而是家里没银子了。”
韩继学怎么可能相信家里没银子,便是爹娘那里没银子,爷爷nǎnǎ那里定也有银子,他哀求道:“爹,让我再考一次,就一次,难道都不行吗?”
韩承明看着儿子哀伤失落的脸,有些不忍,他叹口气:“你爷爷nǎnǎ倒是攒了些私房银子,可那是他们留着给你两个叔叔娶媳f的,哪里就能够都给你们用呢?你两个叔叔也不能同意。”
两个弟弟正是说媳f的时候,把银子用了,继学考中倒还罢了,万一不中,他都能想到他们大房在这个家里的地位会变的如何。
韩继学抿着唇,也就是说家里并非没银子。想到此,他眼睛微闪,眼角余光瞄了眼韩继文,如若能弄到银子让他继续读书科举,他不愿脏了自己的手,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纸永远包不住火,以防万一,能不动手还是不动手。
四月牡丹绽放时,韩泽又收入一笔银子,银子放手里也是放着,他去了趟县城,在县城城外买了一些田地,那里的田地挨着县城,价格稍贵,五千两银子不过买了一个庄子,庄子里有七百亩田地,余下的银子,全都给几个女儿买了金银首饰。
时至今日,韩泽私人拥有两千亩左右田地,镇上、县城以及京城各有一处大院子。
回了家里,韩茂德等人知道他又买了七百多亩田地,即便知道儿子挣银子的能力,也稍稍震惊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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