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中,她的心跳声也愈来愈快。
听到那声有点熟悉的喂后,梁挽眉毛都皱了起来:“八千块?”
对方反应过来:“你怎么yn魂不散啊?”
她冷笑了声:“这号码不是你的吧。”
范特助立马呛声:“你希望是谁的啊?”
梁挽无语,挂掉了电话,明明就快要接近真相了,为何总是有乱七八糟的人或者事情出来搅局呢,她想的无非就是狠狠教训那人一顿,叫他不要那么目中无人随意侮辱女孩子,难道错了吗?
她心情差到了极点,回寝室后闷头就睡。
第二天早上起来后,联想起昨夜被陆衍毫不留情斥责离他远一点的情景,怒从中来,立刻就给他发了短信。
【以后你那狗屁秘书的活我不干了,麻烦把这两日的钱结给我】
这条消息发出去后犹如石沉大海,一直过了两日,她都没有再和陆衍联系过,也没有得到他的任何反馈。
梁挽还是照常去陆氏控股教课,姑娘们窸窸窣窣的悄悄话变得特别小声,隐约能听到总裁缺席董事会议失踪云云。
她也懒得探究,安心上课拿钱走人,就这么简单。
生活过得有条不紊。
直到校庆前夕,十二月十一日,也是梁挽的生日当天,她傍晚在礼堂彩排完后,遇到了许久未见的母亲。
女人穿一袭黑丝绒连衣裙,外罩米色羊绒大衣,身子纤细依旧似二八少女,保养得宜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
在座师生纷纷站起来,惊喜道:“戈教授。”
她优雅又矜贵地点头,随即看向穿着湖蓝色纱裙的女儿,笑意未达眼底。
“挽挽,跟我走。”
梁挽不想在人前驳她面子,沉默地跟着她,坐上车的一瞬,玻璃处挡板升起来,隔绝了外界的视线。
戈婉茹慢条斯理地让司机下车去抽根烟,后者连忙应了,下车离开。
梁挽转头盯着看不到景观的窗,心不甘情不愿地开口:“您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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