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这种偷偷摸摸的刺激感带来的欢愉让男人提早缴械投降了,梁挽听到他不太满意地道:“今天先放过你,老子最近憋太狠了。”
随后是整理衣衫的淅淅索索声,伴着女人经历□□后较软无力的嗓:“你锁门了没啊?”
男人不在意:“忘了,反正也没人进来,都在外面商业互吹呢。”
继而又是一阵打闹,也不知道她说了什么,男人哼笑:“腿都合不上了,还惦记着陆少来没来呢?”
梁挽本来想走了,听到这两个字又定住了。
男人接着嘲道:“你就痴人做梦了,他过去看过你一眼没?再说了,我们衍哥最近有目标,追得正狠呢。”
女孩子嘀嘀咕咕,梁挽听不真切,接下来全程都是这位色胆包天在别人家厕所打à的人表演单口相声。
“你懂个屁。我替他送了玫瑰,放了烟花,还准备了热气球,这还不叫追?”
“他怎么就没费心思了,他为那妞苦肉计,肩胛骨都错位了,要不以他身手能受伤?”
“我懒得和你扯。”
“总之,叫你那帮千金大小姐的朋友们也省省心,少去烦陆晋明,商业联姻什么的,不存在的。”
语罢,隔间门开,皮鞋在大理石地砖上的声响愈来愈远。
梁挽确定这两位都出去后,才慢吞吞走到台面边,她心不在焉,挤洗手yè时摁了好几下,搞得台盆里全是泡沫。
水流哗哗的,她无意识地搓着手心,不舒服的异样感如鲠在喉,分不清是恼怒亦或是失落。
真是。
早就知道他是那种没心没肺的混球了。
可气的是自己。
那些花里胡哨的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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