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讲话。
梁挽诧异地眨眨眼,被这么一打岔,方才想同池瑜讲的话彻底忘了。两个人同时望着那位神秘男子,后者靠回椅背,垂下头去,淡定地摆弄着手机。
喂,你这手滑的距离过分了吧?
她把眼镜朝下勾了勾,与少年对视两秒,都有点遇到奇葩的感叹。
然而,这个小ā曲只是前奏。
电影是贺岁片,除了喜剧元素外,还有破案悬疑,她逻辑能力确实不强,有几个场景的转换没看懂,每次靠过去尝试让池瑜解惑时,总有乱七八糟的意外发生。
无一例外来自后排的神秘男子。
比如,他的脚不小心踹到了椅子。
比如,他无意间压住了她的马尾。
再比如,他饮料的盖子掉到前边示意他们帮忙拾取。
总之,花样层出不穷。
梁挽忍无可忍,从椅背的缝隙间瞪着他,恼道:“你这人怎么回事啊?能不能安静点?”
声音有点大,刚才装聋作哑的群众们不乐意了,纷纷竖起食指贴到唇边,嘘声四起。
梁挽面上青一阵白一阵,半是尴尬半是怒火。
神秘男子拍拍她的椅背,开口道歉:“不好意思。”音量比蚊蝇振翅飞舞大不了多少。
她一拳打在棉花上,有力无处使,愤愤地靠回椅背,不吭声了。
池瑜也被搅得兴致全无,侧头询问:“还看吗?”
梁挽念在一百二十块一张的票价上,暂时咽下了这口气。然而接下来的剧情愈发扑朔迷离,前边没理解好,到了中间gāá部分,她完全是懵b的状态。
看不懂就容易犯困。
她打了个哈欠,手背抹掉泛出的泪花,眼皮子不受控制地耷拉下来,重心稳不住,头一点点朝着少年靠去。
池瑜瞧了她一眼,沉默片刻,把隔断扶手往上推,少女娇软的半边身子就毫无阻碍地依偎过来。
他可以感受到自己的整张脸都在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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