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屁。”她站起来,双手握拳:“我的路我自己会选,用不着你指手画脚。”
戈婉茹面色铁青:“这就是你的教养?你自己听听,说的是什么混账话。”
梁挽死死咬着唇,没说话。
她发现她还是低估了对方,这人已经彻底走火入魔,为了面子为了虚荣心,能够这样堂而皇之地叫亲生女儿放弃梦想。
母女对峙,形势眼瞧着一发不可收拾。
良久,戈婉茹开口:“挽挽,我是为你好,我以为你懂的。”
“恩,我当然懂。”梁挽冷笑:“您确实是个好母亲,我七岁去医院割阑尾,您选择去听演奏会;小学从天台摔下来,您在巴黎购物,第一次登台表演您不在,头一回过éng én礼您也不在。我就想问问,你还记得我生日是几月几号么?”
最后一句话,她连敬词都不用了。
“你给我住口!”戈婉茹厉声,手高高扬起来,停了半晌没有挥下去,她面容铁青朝外走:“你爸爸要是在世,瞧见你现在这个忤逆样子,一定很失望。”
“他才不会!”梁挽的眼泪夺眶而出,冲过去,狠狠摔上了门。
突如其来的悲伤和痛楚席卷全身。
她坐在地上,无声地哭,太过忘我,不记得屋子里还有另外一个人,直到身子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他目光复杂地看着她,有理解,有包容,有了然,更多的是心疼。
梁挽泪眼朦胧:“很丢脸,你别说话。”
陆衍喉结滚了滚,果真没有开口,只是一下一下摸着她的长发,动作轻柔又带着安抚之意。
一瞬间,他什么都明白了。
她的种种逃避,不安,犹豫不决,全都得到了解释。
他为不能更早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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