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陆衍把她的手揣到大衣口袋里,淡淡道:“我妈在我初中时生病去世了,至于我爸。”他笑了笑:“我爸现在有个比你大不了几岁的姑娘陪着,可比我潇洒多了。”
这剧情,堪比八点档的家庭ln理剧。
梁挽听得一愣一愣,可察觉到他唇边的弧度消失不见,心里也清楚这话并不是随便说谎来骗她的。
她想起前阵子自己生日,戈婉茹问都没问一声,顿时升起同为天涯沦落人的唏嘘之感。又念到那一日小变态送了花送了玩偶,放了烟花还附赠土味情话……
她没忍住,轻轻笑了一声,惹得男人侧过脸来。
他皱着眉:“老子正和你说心酸往事呢,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梁挽抿着唇笑:“那你想要什么礼物,但凡我能做到的,一定义不容辞。”
陆衍停住脚步,挑了下眉:“真的?”笑容有点不怀好意。
梁挽顿时有种挖坑自己跳的错觉,然而话既然说出去了,就断没有收回的道理,只能硬着头皮道:“不过分的就可以,但是过不过分的界限,由我本来人来定夺。”
他定定看了她一会儿,没吭声。
半晌,陆衍重新拉着小姑娘朝前走,边走边道:“那我真得好好想想。”他抬头望了望,一本正经:“唔……月色不错,我们散散步,也许用不了多久,我的生日礼物就有着落了。”
梁挽没听懂这逻辑,跟着他在这没了人烟就显得荒凉的地方绕了一圈又一圈,微信计步都快到一万了。
零下五度可不是闹着玩的,她倒是还好,被他裹在大衣里,微微抬着头听他有一句没一句地瞎扯,呼出的气全成了白色。
最后,就连陆少爷自己也有点受不了,别开脸去打了个喷嚏,鼻音浓重:“ā,简直冻成狗。”
梁挽无语。
所以……到底为什么要在这里蹉跎?
男人时不时抬腕看看时间,快到九点的时候,两人来到了摩天轮前。漆黑的夜里,这玩意失了绚烂彩灯点缀,就显得笨拙又无趣。
梁挽没什么兴趣地瞥了一眼,随口道:“我上回来时,排队的人阵仗比演唱会还夸张,都没坐上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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