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半分犹豫,在安全通道里飞速下楼,跑得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都没慢下脚步,终于在巴兰钦拉开车门时喊住了他。很奇怪,当他那双冷漠yn鸷的绿眸凝视着她时,她反而没了那些乱七八糟的顾虑,一点点挺直了脊背。
“先生,我能问一句为什么吗?”她喘着气,努力调匀呼吸。
巴兰钦放下扶着车门的手,说出的话挺直接,也半分没给面子:“因为你的态度不配站上大都会歌剧院的舞台。”他盯着眼前纤细的东方姑娘,她的简历和甄选时的视频先前早就看过,萨德也曾不止一次在他耳边提过团里来了位天分卓绝的新人,他当然期待过,可惜到头来不过如此。
梁挽眼眶发热,兀自挣扎:“我不明白。”
他的笑容愈加轻蔑:“无论是大跳还是旋转,你都没压上节拍,你在敷衍谁?又或者你以为别人跳得更糟糕你就能蒙混过关?不好意思,我告诉你,在我这里绝无可能。”
这一句如泰山压顶,梁挽再不能辩解,原来她的瑕疵都被他看在眼里,所有的侥幸和小心思全成了笑话,她没有脸面解释说前一晚休息不好导致体力跟不上,也没有资格抱怨巴兰钦提前选人导致她没有准备好。
她像个被抽掉了灵魂的木偶,浑浑噩噩的,只徒劳地重复:“先生,请再给我一次机会。”
“这话留着秋天的演出季说吧。”巴兰钦冷冰冰抛下了话,径直上车踩油门扬长而去。
在abt,没有入选春秋季演出的舞者们会退而求其次,排练其他剧目,毕竟这里不止林肯表演艺术中心一个场馆,其余人都调整好了心态,按照惯例去负责编舞统筹的副总监处报道了。唯有梁挽的追梦之旅遭遇了天崩地裂一般的滑铁卢,心态à了,在她看来,错过春秋季就意味着要缺席五六月将近二十场最有重量的演出,来年论资排辈,离主跳的位置更是遥遥无期,这和在演艺圈被雪藏有什么区别?
正因此,她整个下午都没出门,关在房间里苦思冥想,又是懊恼又是伤心,直到傍晚才出发去肯尼迪国际机场接陆衍。
jfk作为全世界最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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