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过那么多次亲密的举动,她却什么都不会,莽莽撞撞的,偶尔眼睛还瞄他几下,控诉他的被动。
简直像只气急败坏的小猫。
陆衍觉得这么下去,可能等到地老天荒都不能进一步了。他无奈地轻叹了声,将人从病床上抱起来,打横放到自己腿上。
梁挽啊了一声,这会儿理智总算回笼了,余光慌乱地瞟了一圈,周遭全是白,典型的病房环境。她不敢再造次了,手放在他肩上胡乱推了推,小声道:“不可以的。”
“什么意思?”陆衍眯了下眼,指腹在小姑娘发红的脸颊处恶意刮了刮,嗓子里像是压着一团隐火:“还有你这样的?放完火后就不管了?”
梁挽知道怕了,后仰着拉开些许距离,一边捂着嘴摇头。
她方才睡着后外套被陆少爷拿走了,身上现在就一条真丝的及膝连衣裙,服帖得要命。因为姿势的原因,她侧坐在他膝盖上,脚完全踩不到地,小腿软绵绵地垂下来,纤细的脚踝则被他扣在了掌心里。
男人的体温有些低,指尖尤其凉,她感到自己就像古希腊神话里拥有致命弱点的阿喀琉斯,这位半神浑身上下刀qāng不入,偏偏脚后跟是脆弱的,后来唯一的弱点被敌人发现,一箭入踵,自此gg。
她耳根子都红了,这破身体,越来越不争气了了,明明没做什么太逾矩的事情,依旧一败涂地。
陆衍低低地笑,指尖掐着她的下巴,黑眸沉沉:“要不要哥哥教你?”
轻佻散漫的样子,一如初见那般。
伴随着最后一个字眼落下,梁挽的呼吸瞬间被掠夺。这个人从来都是不知道心慈手软的,骨子里充斥着掠夺的劣根xng,然而今天他破天荒转了xng子,成功走上妖孽路线,撩人不倦。
温柔又恶劣。
梁挽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三个字。
我凉了。
有情人做快乐事,永远不够,短暂分开后,陆衍低低笑了一声,语调坏得没边了:“学会了吗?”
梁挽不敢看他,只能胡乱地点头,脸烫得快要烧起来,她没有镜子,见不到自己颊生红霞眼含春水的模样,殊不知这样的艳色落在陆少爷眼里,更是火上浇油。
“恩,那换你来。”他的神色变得危险,箍着她腰的手不自觉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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