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是空手来的。
看完所有病人后,夏秋旁边堆了一大堆在他看来毫无用处的东西。
夏秋本想让那个年轻人把这些东西带回去还给大家。
但是他非常坚持:“留下!”
“好吧。”
夏秋再次注意到那名老人。
她一直耐心的等在旁边。
夏秋走过去,问道:“你女儿病的很严重吗?”
那名年轻人很快跑过来,叽里呱啦说了一大通。
夏秋很怀疑他到底翻译对了几成意思。
老人跟年轻人说了几句,年轻人做了一个翻白眼的表情。
夏秋尴尬不已:“她的女儿还活着吗?如果死了我可没办法,我只是医生,不是巫师。”
理解这么长的一句话对这个年轻人显然很有难度。
夏秋指了指鼻子:“呼吸?”
“呼吸!呼吸!”
夏秋点点头示意明白了:“所以病人还活着是吧?带我过去吧。”
见夏秋要上车,一直躲在远处张望的那个工人跑过来拉住他:“医生,你在这里给他们治病没事,千万不能跟他们走。”
“你也看到了,这些人多可怜。”夏秋:“我是医生,我不能视而不见。”
工人非常坚持:“医生,这里不是国内!如果他们想治病就把人送过来。我来跟他们说。”
工人跟那名当翻译的年轻人jā涉了很久。
自始至终,那名老人就站在几步开外,眼睛直直的盯着夏秋。
在她的眼中,一名受过专业训练的医生就像是上帝降临在这块贫瘠的土地上一般神圣。
夏秋走过去拍了拍那名工人:“哥们,让我跟他们去吧。我能应付。你留在这里守着,救援队的人应该就快来了。”
“可是……”
“我有数。”
来的路上,夏秋就被颠得快散架了。
可是坐上这辆已经锈蚀的看不出车漆颜色的破皮卡,夏秋居然怀念起来时的路程。
夏秋冲开车的年轻人问道:“你从哪儿学的华夏语和英语?”
“老师。”对方抓耳挠腮好半天,终于憋出一个对他来说非常高难度的词汇:“维和。”
夏秋点点头,估摸着是早些年维和部队的华夏官兵教了他这些华夏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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