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秋点点头。
他检查一下，答案很快揭晓了。
如果说普通人的意识是一个蓄满水的游泳池的话，夏秋因为境界的缘故，就像一个笑笑的水库。可是这会儿，水库里干涸的就快开裂了。只在正中央有一点点水。
结合昨天他施展了十几次灵魂强化符，夏秋骤然明白过来：“原来灵魂强化符并不是完全没有损耗的！”
“什么意思？跟灵魂强化符有关系吗？那你以后还是尽量不要用了！”
“不不不。”夏秋：“我昨天用灵魂强化符的时候真气没有消耗、精神力也没有消耗。我一度以为这玩意跟魔法一样，是靠外界的能量驱动的。所以也没太在意，一直释放。但是现在看来我错了。释放灵魂强化符本体是有消耗的。不过消耗的既不是真气也不是精神力。”
“那是什么？”
“灵魂。”
“呃……”梁婉清：“你知不知道这么说有点瘆人。”
夏秋：“那就换个说法，道法听起来是不是好多了？”
梁婉清苦笑：“确实好一点。这个消耗不会是终生的吧？我记得你跟我提起过，你师父说使用灵魂符咒是要折损阳寿的！”
梁婉清很担忧！
她还想跟夏秋永生永世在一起呢，夏秋英年早逝她不得哭死！
“折损阳寿应该不至于。”夏秋：“对于普通人来说，意识很羸弱。施展几次灵魂符印几年都不一定能缓过来。一个不小心甚至会嗝屁。这才有了折损阳寿的说法。但是对于像我这样等级的修真者来说，意识很强大，不可能因为一点点损耗就影响健康。”
梁婉清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夏秋昏迷的时候梁婉清用尽方法检查都没有发现夏秋的身体有任何毛病，这可以侧面印证夏秋说的话。
尽管如此，梁婉清还是限制了夏秋继续释放灵魂符印。
没办法，夏秋只能一边疗养一边在家画符玩。
因为意识海里空dàngdàng的只有一滩水，非常容易观察。
夏秋口气花了十几个符印，水少了一大截。
夏秋尝试随手一画，虽然符印看上去没有什么不同，但是因为没有消耗意识海里的能量，符印也完全没有作用。
“原来符印的窍门就在这里！”
根据夏秋的测算，他意识海完全恢复的话，至少可以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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