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瞳,现在当务之急是你好好把身体养好。其他一切事情,还是等你康复之后再详细讨论安排好吗?”
看着林绮瞳因为震惊而情绪不稳,就连脸色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变得惨白,傅意泽有些心疼,边说边不赞同地扫了聂皓希一眼。
聂皓希也有些后悔自己太过激进,于是补救道:“这些事情你都不用担心,虽然老太太身份特殊我们一时动不了她,可其他的人,我一定会一个不漏地收拾他们!”
夏挚也连忙附和表示会一起整治杨家。
林绮瞳没有表态,而是略显疲惫地突然对众人下逐客令:“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她态度坚决,男人们没办法,最后也只能恋恋不舍地退出到病房之外。
病房内,林绮瞳无力地躺在床上强忍着晕眩拼命运转着思维。
关于跟聂皓希和夏挚两人在同一天都意外上了床,她除了因为‘非自愿’这点而在心理上感到略有不适,其他并没有什么道德上的压力。
横竖以前都曾经发生过关系,现在再要死要活地争论什么‘贞操’‘忠诚’未免也太过矫情了。更何况,‘上梁不正下梁歪’,女人堆里滚出来的俞常林的女儿,不管是不是亲生的,私生活上混乱一点难道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她反而更应该庆幸是自己睡了两个优质的男人而不是被其他乱七八糟的男人沾上了身——这么想才更对得起那位俞大使的‘家教’吧!
林绮瞳有些自暴自弃地解嘲道,她觉得自己正在堕落。
明明理智在排斥、在厌恶这两段‘不得已’的性爱,可是两个男人所带来的迥异触感还是深深地印刻和残留在了她的肉体上。
对于夏挚,没有了回忆的梦魇所强加的恐惧,又或者由于药物的作用,她的身体背叛了她的意志,变得格外敏感而诚实。
那个阅尽千帆的男人,不同于少年时期的急切粗暴、也褪去了初夜时的青涩生疏,他抱着她,用不知道在多少女人身上练就出来的高超技巧,那么轻而易举地就抓住了她的所有软肋、让经验并不丰富的她不受控制地达到了从未体验过的极致高潮——何其讽刺?
林绮瞳强迫自己不要再回忆这个男人在她体内深入浅出引起的剧烈颤动、也不要再去回想那因为他抚弄刺激而造就的近乎失禁般的喷涌……可那几近灭顶的快感,真真切切地发生过,所留下的余韵,她的身体似乎到现在都还深刻地记得——情何以堪?
‘夏挚,你混蛋!’林绮瞳把自己蜷缩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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