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把丢开无辜的小聂皓希,轻抬腰肢伏下身子,反手去摸身后的另一个男人。
深蓝色军裤里的物件,其热度与坚硬完全不输给身下的那根。林绮瞳将翘臀凑了过去,很快便把包裹着那团隆起的布料蹭得濡湿一片。
傅意泽眼中也蓄起染满情欲的光芒。
林绮瞳说:“意泽,皓希告诉我,他今晚上光看看就可以了,我们可别辜负了他的好意。”
傅意泽瞥了一眼某人的包公脸,闷笑一声:“是吗?那,聂总,承让了。”
说着,他轻车熟路地解开自己的皮带和拉链,将分身贴近妻子的娇臀边。
勾开清凉的蕾丝,分开盛放的花唇,傅意泽找到那春潮泛滥的幽径大门,沉腰将男性象征精准地一杆进洞刺入她的最深处!
深深向压抑得额头青筋毕露的男人投去一瞥,林绮瞳随即也闭上美目,专心品味起身后的律动。
捣入体内的男茎势如破竹,直达宫口的一顶让她忍不住膝盖发软。
被那股大力冲撞得重心失衡,林绮瞳瞬间跪趴了下去,摔到了离聂皓希更近的地方。
傅意泽给了她数秒的缓冲时间,等应激的紧绷感褪去,他便不再忍耐,挺动劲腰大开大合地抽送。
“哈啊……”
强烈的舒爽感从两人结合的部位升腾,林绮瞳娇吟着,在啪啪的肉搏声中垂头摇摆。
乌亮的长发如风吹柳絮般飘逸散落,扫在聂皓希的脸上,说不出的瘙痒难耐。
垂吊的两坨椒乳,不知羞地在眼前晃呀晃呀,最后压上他的胸膛,挤出各式各样令人热血倒流的形状。
“林绮瞳!”聂皓希的声音听起来像在咆哮。
无人问津的欲根在裤门外孤寂地矗立,肿胀空虚得让人发疯。而罪魁祸首却还偏偏迷蒙着双眼,用支离破碎的呻吟勾引他:“皓希……皓希,别凶我……我好难受……意泽他……太激烈了……”
像在印证她的说辞,此刻独享佳人的傅意泽,又暴风骤雨般发起了新一轮矫健猛攻。
聂皓希的眼底蹿起炙热焦急的火苗:该死的傅意泽、该死的林绮瞳!
锁在绳套里的双手不断使力,拼命搓动去争取更多空隙。为了尽快脱困,即使皮肤被摩擦割破他也毫不在乎。
今晚要是不能把那坏丫头操得哀哀求饶一整夜,他就不叫聂皓希!
……
“啊——”随着一声疾呼,林绮瞳反弓起脊梁,迎来她今夜的第一次高潮。
傅意泽在她汹涌的波涛中品味那紧到窒息的收缩和痉挛,逆着浪潮,他加快速度进行着更深更重的最后冲刺。
舒服的喘息被囚禁在喉头,甬道内的脆肉销魂地啄吮着他的全部肉柱。
傅意泽被林绮瞳狠狠夹绞,没多久终于抵抗不住,酣畅淋漓地喷射了出来。
登顶的快感使他脑海一片空白。他紧紧抱着林绮瞳伏在她的背上,心率快得就像要立刻从胸腔里狂跳而出。
突然,一股巨大的力道掀起。一直被压在最下方观摩活春宫的聂皓希挣脱了绳索,一掌把傅意泽推离林绮瞳的胴体。
结合得无比密切的两处性器‘啵’的一声被拆散,交融的体液登时淫糜地从花穴里漏出,飞溅横流。
已经忍到极限的男人顾不了许多,翻身就把不久前还在叫嚣作乱的女人扑在身下,顺着傅意泽射入的精液就冲到了她的内里。
“皓希,痛……”
双腿一下子被掰得极开,进出的力道也凶狠得像要把她劈成两半。林绮瞳第一次被聂皓希这么粗暴地对待,即使才经历过一场性爱,她的内壁还是被过猛的动作磨出了一阵灼痛。
“你都湿透了,可以承受的。”
狭窄的花径内除了丰沛的爱液,还有另一个男人的残留。聂皓希仅仅抽插了十几下,周遭的软肉就又适应良好地变得服帖和顺畅。他浸泡在这无边无际的汪洋中都快溺毙了,哪里肯信她容纳不了自己!
憋屈了几小时的男人好不容易才找回场子,抱着必须让身下的坏女人付出代价的决心,他的每一次撞击都力拔千钧、恨不能将她彻底贯穿吃透!
来势汹汹的巨物越战越勇地击打着她的宫颈,如果可以违反人体生理学来操作,这只饥渴的野兽恐怕一定会狠狠钉入那孕育生命的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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