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冰冰玩完一局桌球也把手机搁下了,然后和尹千阳并排躺着。
尹千阳寻思了会儿,说:“我给你捋捋,咱们一起打大赛,一起跟篮球队的叫板,还联手碰瓷儿,拆石膏那天又协同作战,我送你内裤,虽然你穿不下,但我给你买麦当劳,你吃了个饱。我还亲你,你还亲我。”
冰冰有点儿迷茫:“你想和我义结金兰啊?”
尹千阳改成侧躺,正对着冰冰坦白道:“之前还以为要和秦展再战一场,我瞒着小山,怕他受连累,但是我却想让你和我一起去,我反思了很久,觉得愧对咱们的感情,冰冰对不起。”
冰冰也改成侧躺,正对着尹千阳的脸说:“你丫还挺细腻,兄弟不就是有事儿一起上么。”
尹千阳枕着手臂,类似那种很做作的睡姿:“我纠结好长时间了,特别折磨。”冰冰知道这人想一出是一出,伸手拍着尹千阳的后肩,哄道:“没关系没关系,粗犷点儿,别这么柔情似水,我看着浑身发冷。”
这时门口传来一句:“你俩干吗呢?连门都不锁?”
尹千阳猛地抬头,看见聂维山站在门边,手上还拿着俩煮玉米,他骨碌起来解释说:“我和冰冰谈谈心。”
聂维山坐到床角:“刚煮的嫩玉米,趁热吃。”
吃完玉米后冰冰提议斗地主,尹千阳也想玩儿,但想了想说:“还是算了,秦展自己在房间待着,咱们仨玩儿不合适,改天吧。”
聂维山起身说:“那我回去了,明天早点儿集合。”
第二天早上出发爬二区,二区山高,瀑布群也更加密集,秦展穿着钉鞋轻功上身,多陡的坡都不带打滑的,尹千阳挂着水壶,看见瀑布就过去接水,聂维山和冰冰殿后,到了中午才爬了不到三分之二。
找了休息的长椅准备野餐,聂维山和秦展从农家乐带的红薯玉米还有咸鸭蛋,尹千阳和冰冰带的面包火腿肠和饮料,凑一起吃完稍作休息,然后接着爬。
路上遇见了专业装备的驴友,估计要上山搭帐篷过夜,还有带着小孩儿的年轻夫f,甚至还有牵着狗的,尹千阳薅着聂维山的背包带子,喘道:“曾经我也以为自己会拥有一只小土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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