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赢还翻了倍,尹千阳揪了冰冰的耳朵,聂维山揪了冰冰的板寸。
尹千阳知道自己脑子不行,所以从不叫地主,哪怕有王à和四个二也不叫,聂维山属于闷声发大财,毕竟从小就会玩儿,拿着俩红qāng就敢叫。
赢了三把了,冰冰抗议道:“你怎么不揪他啊,可不能放水。”
“攒到最后一次xng揪。”聂维山迅速发了牌,然后看了眼时间,“快凌晨了,玩完这把就散吧,要不吵着结姐睡觉了。”
纸牌砸在桌面上,尹千阳捂着小王犹豫半天,冰冰顶不住了,聂维山一排连对后只剩下两张,他看着尹千阳,放出一张:“六,管么?”
尹千阳超激动:“管!小王!大你!压死!”
聂维山扔了最后一张大王,然后跟冰冰jā流心得似的:“这傻b都最后了还弄不清谁有什么牌,还不如小眼镜会玩儿呢。”
冰冰被揪得脑门儿通红,走之前还踹了尹千阳一脚,屋里彻底安静下来,尹千阳也累了,回屋上床,轻轻盖上毛毯说:“走的时候锁上门。”
聂维山走到床边俯下身:“你还欠我四下没揪呢。”
尹千阳把脸一扭,耳朵朝外,说:“揪呗。”
聂维山把手伸进毛毯里摸索,手掌向上摸到了尹千阳的小腿肚,然后用力一揪,尹千阳登时捂住了嘴,然后无声地骂道:“疼!你丫轻点儿!”
顺着腿肚往上,直钻进宽松的短裤裤腿,大腿内侧一片柔软,聂维山下手揪了第二下,尹千阳一只手抓着枕巾,小声道:“专挑嫩的地儿揪,还让人活吗?”
聂维山没说话,手上移垫到了对方颈下,照着后脖子来了第三下。
尹千阳无力地躺着,突然被聂维山捉住了手,对方的手顺着他的手掌渐渐捋到了手指,最后捏着他的食指指尖。
聂维山说:“晚安。”
很快的一下,尹千阳反应过来时聂维山已经走了,他翻身睡觉,指尖被攥在掌心里,酥麻了整个晚上。外面起了阵风,他在想红布条有没有系紧,别吹掉了。
一百公里外的许愿树上,有一条被吹起,上面写着:保佑阳儿每天傻乐,少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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