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着。
他发给了尹千阳,附字:我现在住的地方。
尹千阳很快回了一张:我现在训练的ā场。
聂维山满足地收起手机,然后去上夜班了。夜总会看场的几十号人都很年轻,聂维山甚至不是年纪最小的,每个人都个子高又能打,他白天应征时还和经理练了两招。
换上统一的西裤衬衫,他嫌拘束便把袖子挽到了手肘,谁知还没挽好就被人从后踹在了脊背上。负责管他们的潇哥说:“这是制服,不是你家的大背心。”
聂维山会意,重新把袖子放下扣好,服从地说:“我记住了。”
潇哥伸手把他背上的印子拍去:“这儿什么人都有,闹事儿的也多了,有的人你把他打个半死扔出去都没事儿,有的人你就只能站好了让人家挥拳头。”
聂维山点点头:“我要怎么分辨他们?”
“见多了就有数了。”潇哥趁上班前点上最后一支烟,“前几天我带着你,你多学多看,学不会就只能干几天滚蛋了。”
聂维山想笑,人要是为了生活,没什么学不会。
第一天晚上还算太平,不过总吊着颗心,等到快十点钟,他去大门口透了透气,然后给尹千阳打电话,接通后问:“干吗呢?”
尹千阳故作轻松地说:“胡同口看帅哥呢。”
“大晚上能看清楚吗?”聂维山笑着说,“家里晚上还凉呢,别坐在石狮子上吹风了,回去玩会儿五子棋就睡觉吧。”
尹千阳立刻回道:“外面也能玩儿,不用联网!”
说完还不解气,又补充道:“家里已经特别热了,我现在都光着睡觉!”
聂维山抓抓眉心,愁得慌:“你就别刺激我了,我只有你两张视频截图能解渴,你不给倒水就算了,还跟这儿点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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