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接通便兴师问罪:“你那晚的理论到底他妈的对不对啊?”
秦展正在宿舍煮方便面,蹲在锅前满头雾水:“什么理论啊,我不记得了。”
“ā,非法传教就是你这样的。”聂颖宇鼻音浓重,“我看见千结还是心跳加速,她不开心我就难受,她掉眼泪我也想哭。”
秦展把调理包掉进了锅里:“千结姐哭了?谁欺负她了,是不是那回溜冰场那个男的劈腿了?靠!要不我带兄弟揍他丫的!”
聂颖宇大骂:“还他妈用你揍啊!我就想知道我到底喜不喜欢她!”
“这……”秦展也不好再瞎忽悠了,毕竟关系到人家的终身幸福,“我现在不研究情事情感了,对饮食比较感兴趣,我要做个关于鲜虾鱼板面的测评,先不聊了啊。”
电话里已经成了忙音,聂颖宇擦干眼泪回了家,发现那帮人已经研究完了。
尹千阳尽最大的努力的把事情清楚地叙述了一遍,商量后决定尽快去找白爷一趟,不过大家都认为白爷说的还债只是玩笑话而已。但甭管其他的,观音像还在对方那儿,聂维山要拿回来给尹千阳。
睡前帮聂老和聂烽铺好了床,一切整理妥当后聂维山才回房休息,他走到门口停下,想起吃火锅的时候尹千结训尹千阳,于是调头去了聂颖宇的房间。敲门进去,看聂颖宇坐在书桌前发呆,问:“寻思什么呢,刚才出去干吗了?”
聂颖宇老实回答:“追千结去了,她心情不好。”
聂维山不动声色地问:“怎么心情不好,你没问问?”
“问了,她没说。”聂颖宇十分挫败,“她还哭了,我第一次见她哭。”
聂维山安慰了对方一会儿才走,回到卧室立刻给尹千阳发信息:“信收好了吗?”尹千阳还没睡,回道:“睡醒就锁抽屉里了,不然还在床头柜上搁着呢。”
“嗯,晚安。”聂维山回完吸了口气,下午睡前他分明记得床头柜上没有东西。
寻了个暖和日子,聂维山用轮椅推着聂老,尹千阳扶着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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