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千阳崩溃道:“我现在打车去抢劫也赶不上趟了!”他把手揣兜里来回踱步,急得团团转,怎么现实和理想的差距这么大呢。
突然指尖一凉,摸到了兜里为坐公jā车准备的几枚钢镚儿。
“师傅,我有办法了。”尹千阳有些难为情,难为情中又流露出些许羞臊之意,他伸出手掌,“我加俩五毛钱的钢镚儿,您看行吗?”
街心公园对面的古玩店已经挂匾了,装修队在门厅和后屋里做收尾工作,花店送货的小哥在一趟趟往小院里搬花。聂维山站在门口监工,同时对着电话说:“家具下午再送,这会儿人多得都站不开了。”
电话刚挂,背后有人说:“站不开了?那我改天再来吧。”
尹千阳拎着十来份炒面等聂维山回头,他怎么说也是老板之一呢,好歹要露露面。把吃的给装修工人们发下去,一起在翻新的房子里吃了顿午饭。
几间房都铺了新地板,做了新房顶和新墙面,洗手间还装了新的热水器,小院里还有些空,光四周摆了几盆花。尹千阳蹲下闻了闻花瓣,说:“改天咱们去市场买两棵树苗吧,院子里必须要有树。”
“行,我记上。”聂维山拿出张纸,“装修完成,卫生打扫完成,下午家具送过来,这项也即将完成。还差机器和备料,再然后出成品。”
尹千阳听得头大:“雕够数才开业?那小宇都大学毕业了。”
聂维山失笑:“咱们先做古玩这方面,雕刻慢慢上,以后就只接定做的大单。”
下午定做的家具送了过来,柜台货架摆在前厅,几个大柜放在库房,ā作台和其他一些家具都搁在机器房。他们各拿一块抹布,把所有桌面都擦洗了几遍,最后尹千阳累得瘫在沙发椅上直哼哼。
聂维山拆开角落的整理箱,里面有卷好的新毡布,还有他的家伙什。布置好ā作台,拿起柿子黄往台前一坐,感觉浑身舒爽。
尹千阳守在旁边:“山哥,你觉得最浪漫的事儿是什么?”
聂维山答:“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尹千阳直嫌弃:“你能不能别抄歌词,自己琢磨行不行?”
聂维山说:“那就和你一起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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