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肚子,到底能不能看到脚尖。
闭上一只眼,睁开另一只,瞄了一眼,看不见。
还没等她换另外一只眼睛看,陵懿就忽然倾身而上,将她推靠在冰凉的电梯壁上。
一只手握着她的手腕,一只胳膊撑在她的耳边。
他沉声叫着她的名字,幽暗的眸子深不可测,黎景致。
她被迫抬起头来看着他的脸,一眨不眨的对上他的眼睛,算作回应。
对我爱答不理,对那个什么詹墨却能有说有笑,那只是个毛头小子,你即便要气我,也得找个成熟点的对象吧。陵懿气恼,说出的话也酸溜溜的。
他已经已经习惯了她的冷漠,却不能习惯她对别人热情。
更不能接受那个别人,还是个男xng。
如果我不阻止你,你是不是就把号码给他了?他的声音yn沉沉的。
这是正常的人际关系。黎景致看他带着醋意的样子,觉得越发的可笑,看吧,在你的身边,我连jā朋友的权利都没有了。
你是我的妻子。陵懿拧着她的下颚,黎景致,你记住你是我的妻子。
可说不定,很快就不是了。她淡然的反击。
他心上被她戳了一个血窟窿,鲜血直流,我说过,不可能离婚,除非我死。
黎景致呼吸平缓,话中不免带着嘲讽,从詹墨说到死亡,你的思维跨度可真大。
他心口堵的慌,她毫不在意的样子更是让他感觉不安。
只能一遍又一遍,认真的告诉她,黎景致,你是我的,你听见没有。
她眨了眨眼睛,眼里带着悲凉的笑意。
是他的玩物吗?还是他的替身?
他忽然捂上她的眼睛,低沉的声音撞击着她的耳膜。
黎景致,我不准你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不准!她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笑话,那么的轻视和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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