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不能这样?你以为你是谁?向亦然终于抬起头来望着黎月,一副慵懒的模样,说出的话更是像锐利的匕首一样刺人,黎月一口气憋在心里,泪水止不住的冒了出来。
向亦然却更觉得心烦浮躁了,黎月什么时候动不动那么喜欢哭了?
一脚踢开地上的碎片站了起来,准备回房间冷静一会儿。
黎月以为他就要这样走了,她本来不是什么不依不饶的人,但向亦然这样对她她就是觉得委屈,觉得特别不公平。
向亦然!黎月把眼泪忍了下去:你凭什么这样对我?你知道这个果盘是我多辛苦削出来的吗!
凭什么?黎月,时间一长你真把自己当成向太太了不成?不过一个果盘而已,你委屈什么?我每个月给你的钱难道还不够?向亦然皱眉望着黎月,觉得心烦意乱。
说完之后才发现自己口不择言,虽然他每个月都拿钱给了黎月,但黎月照顾自己,把这个家里打理得干干净净,又有哪里亏欠他。
黎月好像被向亦然泼了一盆冷水,从头到尾直直地凉到了心底。
是啊,她凭什么?只是一直住在这儿,外人都以为她是向亦然的妻子,她也一直帮他收拾家里,整理家务,向亦然偶尔也温情的让她心动。
但她不是向太太,他们之间不过是雇主和雇佣的关系。
黎月忽然冷静了下来,望着向亦然,气得红通通的脸蛋上还挂着几滴泪珠。
向亦然忽然有些于心不忍。
黎月找了垃圾桶过来,把地上的玻璃碎片一点一点的捡进垃圾桶里。
我来帮你。向亦然脖子一梗,知道自己错了,想要弥补些什么,也从沙发上跳下来,蹲在黎月面前。
你滚开!黎月愤怒的伸手一挥,手指却不小心碰到碎玻璃上面,割了一条长长的口子,伤口不停的溢出血来,但她却没有感觉到一点点儿疼痛。
向亦然也急了,看着黎月手指不停的流血,她还在死死的低着头,也不看自己一眼,可向亦然环顾了一圈儿,硬是也不知道自己家里的创口贴是放在哪里,毕竟这些东西平时都是黎月来管,他那里放在心上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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