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们在哪儿?陵懿刚刚睡下,准备在网上看看明天的机票,却被詹沁吵醒。
地址,我发你手机上。
詹沁手忙脚乱发往地址,看着詹墨,心里有些崩溃 。
医院里,忽视拿下詹墨身上的温度计,皱了皱眉头。
这都烧到39度了,幸好你们送来的及时。
一针退烧yà打下去,詹墨在睡梦中皱了皱眉头。
他早上不是好好的吗?怎么会这样?
陵懿看着床边用湿毛巾擦拭詹墨脸的詹沁,走过去,坐下来。
因为爸爸的事儿,哥今天做噩梦了。
詹墨的承受能力……
不是这样的,我哥哥只是受不了这样的事实,你不知道我爸爸对于我们的存在有多么重要。
詹沁打断陵懿的话,有些激动的说到。这让陵懿有些意外。
对不起。
詹沁发现自己言辞有些激烈, 看了一眼陵懿顿了顿。
我知道我父亲在你们眼里可能就是个恶人,可是他却是我和哥哥心里的精神支柱,这些年他即是父亲也是一个母亲,作为父亲这个角色他很完美。
詹沁低语,这些话像是在给陵懿诉说,又像是在给自己说。
他们从小就詹姆斯带着长大的,因为他的陪伴也没有让他们觉得自己没有母亲是多么难过和遗憾的事情,都是因为他的教育和努力。
可是作为詹家人,我父亲时常教导我们要为自己所做的事情负责任,所以你放心,如果是我父亲做错了事儿,我会劝我哥哥和我一起查明真相,给你们一个公道的。
詹沁说话时语气平静,却铿锵有力,有一种巾帼不让须眉的感觉。
谢谢你。
陵懿第一次对这个小姑娘另眼相看。
我先出去坐会儿。
几多欢喜,几多愁,此时房间里的气氛,他不适合存在。
嗯。
詹沁点了点头头,又拧了拧手中的毛巾沾了沾詹墨的脸,房间门关上的片刻,她动作停下来,眼睛看着手中的毛巾发呆。
詹墨睁开眼睛,动了动。
哥!
詹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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