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空了大半,几个演反派的台柱都走了,招到的演员水平不行还要价很高,我爹急白了头,董晓伟一声不响去黑yà房买了三无增肥yà,结果人差点给吃死了,进了医院住了大半月,yà物激素让黑黝黝的皮猴一去不回,成了现在贴两片胡子就是汉jān专业户的董胖子。
我爹从小觉得亏欠他,他怎样皮都不会和他发怒,那次差点把他又抽回医院去。
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董晓伟把自己搞成这个鬼样子,有辱他母亲美名。
他妈妈的照片院里有,顾盼生姿的古典美人,y说还休的风情就藏在眉梢和眼尾,董晓伟继承了这样的宝物不珍惜,把它变成了王八绿豆眼。
我爹让他没恢复成以前的样子就不许上台,如果他没那么走了,说不定能鞭策董晓伟熬过那段时间,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了。
如果我那时再聪慧一些,再坚强一些,找到什么别的出路,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了。
董晓伟没有明说,但我们彼此心知肚明,我亏欠他了的。
我有责任让他,让八年前没有离开的剧院老人们过上好日子。
去搬砖也好,卖身也好,这是我该还的恩情。
“你让我想想吧,我们都冷静一下,好好想想。”我颓然道,离开了那个让人窒息的偏僻洗手间。
我下午都神思恍惚,拍戏前和周秋隼对戏时频频走神,没法进入状态。
这场本是他躺在床上养伤,我来探望他,一方面也打探他和军阀都聊了什么,获取情报。我拿着剧本,看着我标注在旁的:逃避的感情,应尽的责任,只觉得我是个懦夫。
周秋隼看出我的心不在焉,训斥我:“是你飘了还是我周秋隼拿不动刀了?演得跟木头似的,水果篮都比你演得有感情。”
我:“……对不起。”
“说对不起有什么用?赶紧进入状态!以后少在工作时间玩手机,这点心理素质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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