驼背,她逃了出来,险些被贩卖人口的拐走,我爸爸救了她,把她带了回来 。
那时的安戚连普通话都说不好,留在剧院打杂做道具,顺便给我做保姆,我六岁登台那质量不佳的头发就是她做的。后来有一天,安戚对我爸爸说,她想学演戏。我爸爸说,做演员很难,做个好演员更难。安戚说,我不怕,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十年后,安戚成为了我们剧院的台柱女主角,,褪去那层土丫头的外壳后,她成了倾国倾城的代表,演个白毛女都能演出楚楚的西施的模样,一半的观众都是来看她的,渐渐的,人们不再看戏,而只看人。她的美貌和演技因为国内逐渐繁荣的媒体产业而广为人知,收到了许多代言和广告邀约,以及富商的追逐。她沉迷于美丽带给她的虚荣之中,不再参加排练,日益浮躁。
我爹说她已经不是个端正的演员。
美貌给了她底气,做花瓶也做得坦然,她并不以之为耻,说脸才是最重要的,演技只是锦上添花的东西。
她离开是理所当然的,我父亲并未阻拦挽留,只让她给点过渡的时间,让新女主角再练练戏。她却走得像一阵龙卷风,带走了剧院的大部分演员,观众和广告赞助资源——我父亲刚刚开始试着运行的商业模式,被她全部带走了。
她去了香港,赶上了电影最繁荣的时代,成了一代天后。
我父亲被抢地皮的房地产商揍得爬不起来,拼力演了最后一场演出,死在他热爱的舞台上,最终成了一个破旧剧院的鬼故事。
最后,她活在鲜花香槟和豪车里,我父亲死于走投无路的贫困。
所以十五岁后,我再也不看电影了。
因为电影都是假的,屏幕上那些光鲜亮丽的美人,心已经腐臭了,都是脏的。
……
第38章
我和董晓伟想找到安戚,质问她当年为什么忘恩负义,她却自己出现在我们面前了。
这就像,我们本来是要刷层层副本,打败无数小bss,点满技能带足血yà,最后去打的大bss,突然来了新手村,友好亲切地来句:你们不必来了,你们已经输了。
毕竟你有资格在新手村建号,都是靠她的施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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