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你要是敢对不起她,咱们就走着瞧!”然后大步离开。
她还是当圣母比较有前途,洛枳想着,嘴角抽搐不已。她转身朝盛淮南尴尬地半鞠躬,说,“对不起,她精神不大好,你大人大量,就当笑话听吧,不过我的确算个好女孩。”然后一把夺过他手里的外套打算逃跑。
盛淮南不松手,洛枳揪着帽子,他扯着衣角,两个人一时僵持不下。
洛枳抬头,看到盛淮南没有笑容的脸。他还穿着衬衫,领带已经松开,呼吸间白气缭绕,耳朵和鼻头冻得有些红。
“进屋行吗?有点冷。”他用空着的那只手挠挠后脑勺,人畜无害的笑容让洛枳楞了一下,结果被他抓到先机抽走了外套。洛枳上前一步去抢,他顺势把外套藏到背后,结果她没站稳,一鼻子撞上了他的胸口。
鼻子很酸,她疼的眼泪一下子涌出来,泪眼朦胧地抬头看不清他的脸。
“盛淮南,你是不是想玩死我?”
洛枳轻轻地说,已经不知道眼泪到底是因为鼻子的疼痛还是别的。
下一个瞬间,已经被他拉进怀里。
她的脸颊贴在领带上,冰凉丝滑的触感并不温暖,甚至还没有她自己的眼泪温暖,然而大脑已然当机,他的一只手抓着她的手,另一只手按在她脑后,轻轻地搂着她。
“我……对不起。”他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洛枳一下子清醒过来,努力挣脱了几下都挣脱不开。
“我原来只以为你是非观特别,总为奇怪的事情道歉。没想到你道歉的方式更特别。”她冷冷地笑了一下。
他并没有回答她的冷嘲热讽,轻轻地放开她,却没有松开那只紧紧抓着她的手。
“别冻坏了,进门去说吧。”他牵着她走进门。
洛枳一直低头沉默地跟在后面,他牵着她一前一后地走,一路上收获了无数八卦的“天啊”,盛淮南是用什么表情面对他的那些惊讶的同学们的她一点也不知道,只能低着头努力让头发更多地遮挡住自己的脸。
然而会场的场景让她暂时忘记了自己的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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