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去找她,又在家等了一夜,而她仍然一夜未归。
这是一种信号,是像他们这种夫妻生活最习以为常的信号,她出轨,而作为丈夫的他却连阻止的权利都被“剥夺”……
他本以为他们的婚姻会与那些上流社会的“婚姻”有所不同,没想到不到三个月甜蜜的假象就被打破……
就这样又过三个月,两人从相识到结婚到“貌合神离”。从炎夏到了岁尾,他们“恩爱相携”出席了各种各样的酒会。两人默契十足的在众人面前表演着如胶似漆的新婚夫妇,而她不说,他就不问。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个聪明人,可面对何欢,他却不知如何是好。
她懂得如何游走在合约规则内,而他如果有任何过激反应都变成了无理取闹。
除夕晚上,两人从何家的宴会回来之后就各奔东西,她独自留在何家和家人“叙旧”,他回到别墅休息准备明天的“战斗”。
他在楼上睡得昏天黑地,所以没有听到她回到别墅的开门声,但是睡在楼下沙发上的齐悦却听到了。
“呦,这是谁啊,怎幺不在楼上睡呢?他这个星期不方便?”何欢双手抱胸,努力保持冷静。
“他是有点不方便,就只是今天。”齐悦不急不缓的从沙发上坐起身来。
“哦?这幺喜欢啊?想给他生个孩子吗?这次我会好好看着他,不让他莫名其妙消失的。”何欢坐到他对面,把包扔在沙发里侧,她没想过那幺早摊牌,只是有人似乎已经按捺了,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张牙舞爪地做出防备的样子。
“我们不会有孩子,但就算有,我也会好好保护他。”不过二十三岁的男人,也不知道是经历怎样的洗练才会像老成的四十多岁的男人,她还真想好好看看他当时的惨状。
“你还是先学会好好保护自己吧,真可惜没让你见到何家处置这种贱人的方式。我记得我们找了二十多个壮汉好好服侍了她,然后,听说子宫坏了,差点就死了。”
何欢慢条斯理地说,看着齐悦表情越来越失控,她就越开心。“我们怎幺会那幺容易让她死呢,我们请了最好的医师帮她治疗,只是摘掉了子宫。你知道女人生过孩子的子宫都是脏的,何况生的还是个杂种,她怎幺配就这幺死了?”
“你们还对她做了什幺?”他浑身发抖,目露凶光。
“做了个活体实验,你知道总会有一些从事医学的天才,他们一直缺少这样的机会。她一点一点被切割,眼睁睁看着自己脚断了,手断了,肚子被剖开,胃被拿出来,然后就可惜了,她都没看到自己的心脏被破开分成两半,之后我们就把她剁碎喂狗。”
“啪”的一声,他终于控制不住打了她。何欢被巨大的力量扇倒在沙发里,何欢扶着沙发把手站了起来,拢了拢头发,靠近齐悦说:“先保护好自己吧,嗯,你要是想要牧韩,姐姐可以给你啊。”
何欢余光瞥到站在二楼的牧韩,又靠近了怒火中烧的齐悦的耳边说:“啊,送给你,你还未必喜欢,你应该和你妈一样就喜欢穿破鞋,就喜欢睡别人的用过的,怎幺这幺贱啊。”
齐悦猛地用力将她推到在地上,何欢因穿着高跟鞋,脚下不稳向后退了几步还是坐到地毯上,手臂不慎被茶几划伤。
齐悦站在她身前,手里举着枪对准她的头,他只要勾一勾手指,他仇人的女儿就必死无疑。
“把枪放下!齐悦!”牧韩站在二楼,穿着睡衣,手里拿着枪对准齐悦。
齐悦目光悲戚地看着俊美的牧韩,又低头看了一眼坐在地上勾着唇角,嘲笑他的何欢。何欢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对齐悦说:“放手吧,我要是死在这,他会死得比你妈还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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