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皓影!我是你的夫人,不是妓女!你不能这么对我!!”白青烟因他一连串快速野蛮的动作惊慌地喊着。
他将她的淡蓝色锦缎肚兜塞进她的嘴巴,利落地脱下裤子,将已经勃起许久,亟待发泄的肉根狠狠地从背后插入她干涩的花穴内。
“唔!!!”白青烟扭动着身体挣扎着,嘴里不停地发出呜咽声,而这些并没有阻止柳皓影粗鲁地动作,腰间用力将自己的全部都插入她的阴道内才勉强停下。
两只大手伸到前面握住她的胸乳大力揉捏着,不时指尖去弹动她的乳头,肉根也一下一下地捣入,催促着想让她快些动情。
“夫人这身子真是好,都五年了竟然还像处女一样紧得要咬断为夫,今天就都射给你,让你好好享受享受。”他身体伏在她纤细的背上,贴在她的耳边说着,腰间的动作也越发用力,频率越快。
距离柳皓影上一次碰她还是半年之前的事,这半年里他始终不敢再动这些念头,生怕惹她生气,他告诉自己慢慢来,何况她三个月前刚小产,身体也还没恢复,自然不能行房。
她推开门时,他担心她看到自己白日竟然也会动情,怕是又要想偏了,可见她拿着沉香雪莲才知道她慌慌忙忙的是来救他的,她拿着她最看重的药来救他,他怎能不高兴,他才想到她是大夫,中毒之症她并非不懂又哪会想偏。
可是谁想到呢,原来他不是中了春药而是蛊,怪不得那个红衣女子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他急着把那女人请走,想用内功将这春药的药劲逼出体外。她来了,却是认定他已经和那个女人上了床
“你把我当成什么!在你眼里我到底是什么?见了女人就会上的淫贼?!随时发情的狗吗?”他的手慢慢收紧在她纤长的脖颈,只要他再用力一点,她便必死无疑,她死了他会不会从她设下的陷阱中逃生,不再因她喜则喜,她恶则悲。他记得她看着她下身时的眼神,厌恶,她厌恶他
“你听清楚!我是你的夫君,你的男人!不许把我推给别人!!!”他终究还是放开手,狠狠地咬着她后颈的软肉,直到尝到血腥味才罢休。
她感觉后颈有温热液体滑落,不知道是她的血,还是他的泪。
“你有感觉,你也想要我不是吗?嗯?”感受到她的甬道开始抽动收紧,更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一次一次地撞着她的子宫口,要她把全部都绽放在他面前。
“唔!!!!!”她面露难色,紧促双眉,脸颊绯红,眼泪不停的流淌着,伸长颈子,像只白天鹅僵硬地感受着身体的灭顶快感。
白青烟晕过去最后的记忆便是男人在耳边的喘着粗气叫着自己的名字,不知疲倦
柳皓影知道她已经晕过去了,像是没有生命的人偶,但他还是在她身上一遍一遍的折腾着,他身上的春药需要得到排解,而他需要她证明自己的意义,他恨不得融进她的身体融进她的血肉,让她不再逃避。
白青烟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傍晚,她记不清楚自己晕过去多少次,又被弄醒多少次,记不清他到底说了多少荤话,要了她几次,但是她的身体记得,每一寸都酸疼的要命,她全身都布满着他的痕迹。他强迫她叫他的名字,叫他夫君
他,不再是她的狐狸了,或者,早就不是了,或者,他根本就不是
柳皓影拨开床帘,用蘸着药的缎布轻轻擦拭着她身上他留下的齿痕,直到将她搽拭干净,才扶她坐起,为她穿上新拿来的肚兜,裙衫。
“以后,你不要,我就不会强迫你,我也不用其他人,你不需要为我着想。”他抱着她走出内室,走出房门,把她抱进停放在院子中央的马车上。
“回杏园。”他幽幽地对车夫命令道,仍然没有放下她。
“对不起。”她因为自己盲目的偏见伤了他。
“对不起。”他因为他所有的过错。
两人同时打破了寂静,他低下头,与她对视,将她脸颊上的碎发拢到耳后,抚摸着她清秀眉目,低声说:“你何须说这话,明明都是我的错”他又如何承受得了她的道歉。
他不懂为何她生在丞相府,身边尽是些老谋深算城府极深的玩弄权谋之人,她却心性宽厚纯善,他第一次见她时不懂,如今她已经嫁给他五年了,他仍旧不懂,却已经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白青烟虚弱地将头靠在他的胸口,听着他有力跳动的心脏,又昏睡了过去。
哒哒的马蹄声,无休止的蝉鸣,人来人往的集市,缓慢前行的车轮,西落太阳的余晖,周身淡淡的茉莉香,这些在柳皓影的脑中柔和成了一种错觉------来日可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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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简单来说就是用来虐男主的,就是恶趣味而已,
打算开一个新文,
但是预计不仅会卡肉,而且很有可能是个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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