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好嘛?林妙朝天翻了个白眼,是真的疼,估计那种伤口里撒盐就是这般痛了。那道划痕就在她眼睛下面一点的颧骨上,所以疼会直b泪腺,强忍住了才没滚出泪来。
他那话是在挑刺儿,用力拍开他的手道:“要你管。”却听他冷扬了语声缓缓道:“林妙,信不信我现在就办了你?”
信!精虫上脑了哪都可能不是?不过这话林妙没说出口,无论是在半山腰还是这车上,在她认清与他关系后的此刻,她都不想与他有亲密。
所以审时度势,明智地闭嘴,不去说更多挑衅的话。
不知他后面涂了什么yà,脸上冰冰凉凉的,隐隐痛意还有,但没那么凶猛了。而车内的气氛低迷僵凝,谁都没有开口的意愿,只听见汽车的引擎声。到底是折腾了一天一夜,又是救火又是滚下山的,长久静默之下便觉眼皮渐沉,一闭上眼就困意袭来。
以为只是打了个盹,却没料睁开眼时天都已经亮了,车内就只她一个人,椅子也不知何时被放平了下来。
坐起身时看见车窗外侧站的身影,之前因为是晚上看不清楚,这时天大亮了才看见他那白衬衣都快成为黑的了,斑斑点点的火熏还有山里潮湿的泥,衬衫下摆很随意地塞了一角在裤子里,其余的就皱巴巴地跑在外面,在他嘴角还叼了根烟。
这是她见过他最颓废的样子了,可肩背挺直,头发绵软服帖在脑后,侧脸轮廓依旧英俊绝ln。光是那么站着,慵懒中透着一股英气,眼角眉梢都弥漫勾人的意味。
他一侧脸,黑深的眸光就sè了过来,穿透车窗玻璃与她的视线相撞,幽浅难辨。
林妙讪讪地收回目光,掏出手机看时间,已经早晨七点了。发现这处有信号了,心中不由一动,指尖快速翻找,未接来电,短信之类的都没有。
je丢了烟蒂在地,用脚尖踩了踩后,等烟味散了才回到车上。见她抬头看过来,眼神里多了震惊,他勾了下嘴角,“看见了?”
林妙寻找着措辞,却发现喉咙有些发干,“可能……可能不是同一种产品。”
je没理会她的话,只冷冷盯着她,眸光危险,“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