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b问只会揭开那过去的伤疤,疼上加疼。阿姐如果真的释怀,就不可能在上一次她打电话过去说爸中风瘫痪时表现得无动于衷,也不会在澳洲相遇时要极力否认与她相识。
阿姐说:就当从没见过她。
这已经是对过去最好的诠释了,从没见过,她不是林可,只是在澳洲小村里居住的一个华裔女子。
或者,林妙垂了眸轻声道:“我该见的人是我爸。”
je闻言眸光一闪,“你看到新闻了?就不怕又是一场诱骗你的局?”
“诱骗也好,局也好,有些事只有从他那才能得到真相。je,你陪我去好吗?”
听她如是要求,只一沉念便应了:“好。但是要明天,现在太晚了。”
林妙看了眼漆黑的窗外,笑道:“那是当然了,我不至于无理取闹到要求大半夜地再去医院。”je微默,停滞片刻后说:“不想笑就别笑了。”
嘴角的弧度微僵,向后窝进椅子里,钝钝地想:除了面带笑容她还能怎样,要哭吗?眼泪这东西太苦涩了。
老实说,她真的不愿再去深究过往了,越往深里挖就越让她害怕,可有些东西根本不是她说放下就会消失的,就如她跟父亲之间早已冰封的关系,终究还是要被连根拔起。
第二天林妙起的很早,起身去梳洗时je还在睡,等她洗漱完出来见他已经站在床前穿衬衫了。他今天找了件藏青色的衬衫在穿,从袖口到领口都熨烫齐整没一丝皱褶,通常都是他自己烫的,这些生活里的细节比她都要细致。
深色系穿在他身上会显得稳重老沉,加上他眉眼清冷,便自成威慑。心念微动间她开口:“穿那件白衬衫吧。”
他闻声转过头来,眸光寥落在她身上只顿了一秒他就应:“好,你帮我拿。”这般说着时手上开始解已经扣好的扣子。等林妙翻了白衬衫出来他早已光l了上身等在那,精壮的上身皮肤白皙匀称,没一点赘肉,体型健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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