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但我记得他的脸很红,当时还问过他,说是皮肤过敏了。至于身上,那会儿是冬天裹得厚厚的棉袄也看不出啥来,怎么了林经理,这有什么问题吗?”林妙摇头,垂了眸再问:“那后来到了夏天呢?他也没露过膀子吗?”
“哎,林经理你不说我还没觉得奇怪呢,确实到了大夏天阿华也是穿着长袖,不过这两年他倒是没那样,就是脾气有时会变得很暴躁。”
过了一会东子见林妙都没再问,不由担忧地问:“林经理,这阿华会有事吗?他都已经离职了,应该跟他没太大干系了吧。”
“一个人无论在哪里,他曾经存在过的痕迹也都不会抹去。”
听见林妙说了这么一句似是而非的话,东子很困惑,不明白是啥意思,只觉得听起来有些不对劲,连忙求情:“林经理,你跟江总商量一下帮帮阿华吧,他很可怜的,一个人独租了个十平米的小屋,我去过的,破旧得不行,也没个女朋友之类的。那时候我们整整一年没发工资,大伙儿可都是同甘共苦过来的。”
心头很沉闷,甚至之前一直压着的烦躁又在渐渐冒出来,手指在桌面轻敲了两下后又问:“他有说过他是哪里人吗?”
东子老实而答:“这个倒没听他提过,听他讲话的口音应该是本地人吧。对了,我想起来了,之前有次跟他一块喝酒,他喝醉了就一直说胡话,骂骂咧咧地说着他就不该姓陆。”
林妙浑身一颤,眼神中闪过震惊,而放在办公桌下的手握成了拳,指甲也抠进了掌心但却不知道疼。他姓陆,他真的姓陆!
东子等了好一会,也不见林妙再说话,看她神态又似怔忡着,气氛怪尴尬的。又等了一会忍不住提出:“林经理,除了阿华这事还有别的事吗?要没有的话我就先去车间了。”
见林妙好似点头了他便出了办公室,走到楼梯口时抹了一把额头的汗,对着一个娘们他还是第一次这么紧张。等中午东子从车间出来,去问门卫林经理走了没,竟说刚刚才离开,往外头探看了眼,果真那辆白车不在了。
东子扭头往楼上办公室走,一进门就掏出了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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