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晚上的时间,不是吗?”看见那张白皙的脸上疑似泛了红晕,她都几乎要惊叹稀奇了。
事实证明,他按摩的手法有精进。指腹的力量不重也不轻,每一寸关节都被按揉过去,到了xé位处会加重力道,有时酸疼得让她忍不住轻哼出声,他会停一下再放轻一些力量。
在大掌按揉到腰际时她打破沉寂:“你被点过几次台?”
手掌微微一顿,“你是第一个。”
她笑出了声:“第一个你就手法这般好?天生干这行的吗?”
听他不悦地反驳:“我是钢琴师,不是你以为的那种职业。”
“那为什么我点你的台你肯出`台呢?”
他不作声了,手上又继续按捏了起来,就在林妙讽凉地弯起嘴角时听见他轻声回道:“因为那晚回去我梦见了你。”
她蹙起眉头,算上这次总共也就见过他两次,“你说哪晚?”
他说:“就是你在酒店门口哄小男孩的那晚。”
心头漏跳了一拍,那是她初来西宁的当天晚上,打车到酒店时已经晚上八点多了,刚下车拖着行李往酒店大门走,一个小男孩便迎面冲了出来撞在她行李箱上,等她反应过来时男孩已经摔在地上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她连忙放了行李箱将男孩从地上抱起,几句话一哄男孩便笑了,后来她还带着男孩去找了他妈妈。
“那晚你也在那家酒店?”
他轻应:“那边的餐厅我偶尔会过去兼职弹一场。”
“你以弹琴为生?”
“算是吧,白天会在一家琴行教习钢琴。”
林妙默了片刻又问:“一个月能有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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