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刚说要干什么?”
林妙磨了磨牙根,恨恨低吼:“上厕所!”这样总够直白了吧。
走进洗手间时她把门摔得砰响,以此来宣泄她的怒意。却蓦然而怔,浴室里竟然用衣架挂着她换下的衣物,包括他的,工工整整地悬挂在淋浴间那横杠上。伸手摸了摸,还是湿的,所以他之前起身是来这里洗衣服了?
脑中想象了下他站在洗手台前搓洗衣服的样子,承认心里头的情绪有了变化。
等到出去时看见他还保持着之前的姿势又睡着了,去包里翻找出手机看了眼时间,才夜里三点多,实际上她也就只睡了两三个小时呢。
离天亮还早,她不可能这么早起身,然后就发呆等天亮。最终还是走至床边,刚躺下便被他缠了上来,清冽的气息立即占据了她的感官。
身体微僵,怎么他就这般理所当然的……脑中思绪还没盘转完,就觉耳根一热,低沉的嗓音抵进耳膜:“昨晚的服务还没全套。”
眉宇蹙起,他这话的意思是——行动已经诠释:将她的脸掰转过来,落吻而下。
气息被吞没时林妙脑子有一瞬的空白,某种阔别已久久违的生涩从心底冒了出来,但在他移开唇准备辗转而下时她突然道:“我已经结婚了。”
身上的人身体倏然而僵,黑眸立即凝注她的眼,眸光幽沉难辨。僵持了一会,他语气不善地质问:“那你为何还要招惹我?”
林妙笑:“出来包养小白脸的不都是富太太吗?你当还有什么年轻小姑娘点台的,这不是亏大了吗?”黑眸中一寸寸印染了怒意,忽而翻身而离,下地便往浴室走,门关得砰响。
过了一会他出来了,林妙不禁挑了下眉,只见他已经穿上了那身衬衫和长裤,刚刚她去摸的时候都还是湿的,这算是置气要走?
但见他杵在床前幽幽地看着她,也没立即抬脚就走。林妙想,大半夜的,两个人大眼瞪小眼是什么节奏?于是不再理他闭上了眼,想说他爱走不走,反正不送。
可闭眼没多久竟又觉身侧位置一沉,半眯开眼,看见他居然又和衣躺了下来,只不过不再像之前那般纠缠上来,在两人中间隔了很大一片空地。
林妙见状故意侧翻过身,见他往床沿边又移了移,一副生怕被她碰到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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