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心怎么了?碍着你了?你口口声声都失忆的人,哪管得着我那么多?陆勉,我告诉你,我的心因为你已经死过两回了,再也回不去了,所以你没资格来说我。”
那双喷火的眸子一点点平息下来,在她跟前变成了面无表情,当时她只当他在克制,却不知焦躁如同那房间里的湿气正在发酵。以致于忽然他拿出手机当着她的面狠狠砸烂在地上,又扭头而走时,她连一丁点的反应都没有。
等她回过神,门内门外都没了他影踪。
她低了头凝看那屏幕碎了的手机外壳,想着他这举动是要传达什么?从此跟她一刀两断,分道扬镳,再无瓜葛?还是以此明志表示从今往后他都不会再来联系她?
脑中钝钝地想:没有人可以肆意纵为地撩拨了人就全身而退的,就是你陆勉也不行。
不过权衡轻重,她先回澳洲处理了盛旭的事。
至于某人,是打算等她回来后再决定该怎么“处置”。在她还没想好对策时,却平白丢来这么一个机会,要不要把握呢?
隔日,林妙坐上了去往宁城的飞机。
之前的那套公寓因为起火而没法再住了,后续房租事宜也就搁置了没去料理。如果她的记xng没错的话,应该有jā代某人再帮她找一处公寓,至今也没兑现,是不是服务太不到位了?
抵达宁城后林妙直接打车去了那家酒店,也给昨儿错拿她文件的小伙挂了个电话。那小伙叫刘肖,一接到电话就很激动:“小姐姐,终于等到你给我打电话了。机场人员联系我时我还不信,结果看见你的文件袋果真在我包里。之后我就一直等着你电话来的,小姐姐,我怎么把文件袋给你啊?是给你寄过去吗?”
林密叹气,这位小哥真有够啰嗦的,淡了声回:“你把文件袋以包裹方式寄到星亚酒店前台,写上我的名字收便行了。”
空气静了一瞬,随即小伙越加激动起来:“小姐姐,你也来宁城了?”
“没有,你放在酒店前台,会有人过去拿的。”
至于过去拿的人……林妙挂断电话后走至座机旁,给总台打了通内线电话。内容大致如下:稍后会有人送一个包裹到总台请帮忙保管,晚上八点过后,让自助餐厅姓陆的钢琴师过去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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