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抬头看着他,“他的死活跟我没关系,我是不想你把怒火发泄错对象。著名舞蹈家的亲妹妹是个夜店小太妹的事是我捅给记者的,就是想挑拨你们的关系,现在看来,效果不错。”
她把白冰冰打架被拘的事告诉记者,白冰冰受了委屈定然会找白霜霜诉苦,顺便把她勾引云弈天的事添个油加个醋,紧接着白霜霜就会向云弈天质问。
依着云弈天的xng子,断然不会解释,两个人的嫌隙就会加大,她就更方便横ā一杠。
这是蝴蝶效应,用的好了,就像施魔法。
云弈天微眯着暗眸看她,做了坏事还敢这么明目张胆承认的,她是第一个。
她说的没错,白霜霜给他打电话了,但是并没问他跟她的关系,如果问了,他反倒释然,可现在却憋着一团火没地方发泄。
“苏浅,你赢了。”他冷声冷气道。
她不太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直勾勾盯着他,盯的时间久了,头有点晕。
“我跟你结婚。”他缓缓吐出一句。
她张了张嘴,想问为什么,不是说走着瞧么?怎么忽然就签署停战协议了?她有点措手不及。
可话到嘴边转了一圈又转了弯,说出口时就变成了一个“好”字。
“明天早上八点,民政局见。”他说罢钻进车子,没说要送她回家。
“等下! ”她敲了敲车窗,“要不过几天?我现在这形象……”
“过期不候。”候字的尾音还没落下,车子就已经绝尘而去。
目送着车尾灯划出漂亮的弧线融入漆黑的夜色,她苦涩的扯了扯嘴角,这种时候她是不是应该高兴?
伤口隐隐作痛,苏浅翻来覆去睡不着。可她的失眠不是因为伤口,而是旧疾,自从秦瑞离开后,她只要一闭眼就会浮现出秦瑞的模样,他倒在血泊中用口型说着,“我爱你。”
折腾了一夜,起床以后往脸上铺了好几层粉,黑眼圈盖住了,可白的像落水的鬼。
她又恶趣味的涂了复古色的口红,想象着云弈天嫌弃的样子,忽然乐不可支。
赶到民政局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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