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明显不合尺码的单薄长t。
这么斜靠在沙发上,领口太大,露出了大半个肩头。
霍疏眼含笑的走过去, 却因为凑近看清了闵肩头上的几个小疤,脸色骤变。
吸烟的人都知道,那是被烟头烫出来的疤。
霍疏眼色发沉,站立在旁,“这里怎么了。”
“啊?”闵灯没反应过来,回过神局促的拉起衣服坐直了,“……烫的。”
霍疏皱眉,“谁烫的。”
闵灯没再说话,抓紧了手中拿着的牛nǎ杯。
霍疏察觉到闵灯的不对劲,沉默半晌,及时收敛下了自己突如其来的情绪。
坐在了闵灯旁边,轻轻摸了一把闵灯的头,“对不起。”
闵灯偏头看了他一眼,低头喝了一口牛nǎ。
“我……我不听话,把牛nǎ弄洒了。”闵灯蹙眉,低头看着手心捧着的温热牛nǎ,“可是牛nǎ不是我弄洒的,我只是想悄悄尝一尝,是……是小时候那个弟弟弄洒的。所以我讨厌牛nǎ,看到会觉得很不舒服。”
霍疏把他手中的牛nǎ杯拿了过来,“以后不喝了,咱们喝羊nǎ。”
“你煮的牛nǎ跟他们的不一样。”闵灯笑着,声音很轻,“你煮的很香。”
“疼吗?”霍疏指尖轻抚过疤痕。
“当时也不是太疼。”闵灯想了想,当时他头被摁在了水盆里,气都呼吸不上来。哪里还能注意得到肩头烫过来的烟头。
霍疏捏着手上温热的牛nǎ杯,指关节用力到发白。
他是想帮助闵灯,想了解那些事。但真正当闵灯笑着说出这些事的时候,他又会心疼。
“烫我的人被关起来了。”闵灯轻轻的笑了。
“很多人帮我的。”闵灯又说。
霍疏看着他的笑容,蹙着眉,脸色不好。
闵灯疑惑,“你怎么——”
霍疏突然低头在他锁骨上轻软的亲了一下,又顺着朝下拉开了领口,吻在了烟疤上。
“……你在干嘛。”闵灯浑身僵硬,脸上红得不像话。
“我不是故意的。”霍疏礼貌道歉。
“哦。”闵灯说。
“我能再亲一口吗?”霍疏轻咳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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