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微掀:“你的迫不得已,当真甚多。”
“我当日对你下了情蛊,不仅束缚住你,也束缚住了你,我功法特殊——”郑菀将《莫虚经》那半片透明叶子自识海取出,掩去其他,只留第二层功法释义一点,“你看。”
“除了你,我还能找何人练?”
郑菀眼泪涟涟道。
她方才趁机内视了下,不过才这么一会,第十九窍截留的元气,便粗了许多——她有冰元根,只要崔望肯配合,修为必定一日千里。
崔望看着功法,嘴角扯了扯:
“荒谬。”
他拂袖便走,叫郑菀一句话止住了:
“真君若还想踏踏实实闭关,不放考虑一下。”
“否则,我为了修炼,日日行今次之法,b得真君分心,不得不提前出关,或结束游历,便是我郑菀的不是了。”
“你在威胁本君?”
崔望第一次在她面前自称“本君”。
“岂敢。”郑菀面色苍白,笑容却是极无谓,“真君突破之日尚未可知,我不可能在原地等待。何况——”
“佛宗有九转道,以红尘炼心,以入世醒出世,真君修无情道,近来却情绪暴烈,起伏不定,为何不学着佛宗,以y淬道心,炼无情?”
崔望看着她:
“巧舌如簧。”
他转身便走,便在他快要踏出门口时,郑菀忽地一笑,声音在这安静空dàng的夜里极是清晰,清晰里,还藏着一丝魅:
“真君不敢应,可是怕对我动心?”
崔望蓦地回头,眸光深沉地看她,女子拢着外裳,鬓乱簪横,却更添艳艳风致。良久,他突然一笑,笑时眼眸微弯,如出云破月,美不胜收:
“激将法?”
“我应。”
“风妩城泾七街一号,我在此府邸,每月初一十五辰时恭候。”
郑菀接了圆牌,在他要走时又扯住他,崔望的眉峰已经拧成小山高,沉默地看她,仿佛不说个好理由,便要将她打杀了。
郑菀才不怕他,踮起脚尖在他唇间一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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