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一日在别人身边喜笑颜欢谈天说地,嫉妒到发狂也不甘心退后一步。
他怕她过得不好,又怕她过得太好,好到很快将他忘记。
他多想往前追,追上她,告诉她,我们重新开始。
可他不能。
他没有资格,他配不上她。
他给不了她想要的,总不能耽误她去别人身上找。
天底下哪有这种混账道理。
往前往后都是死局。
谢从述感觉再这样下去,他可能会疯。
不。
他一定会疯的。
苏应澄半天没等到谢从述回复,摸不准他是在忙没看见信息,还是看到信息心态全崩盘。
三十岁的男人了,还在为前女友伤神费力,也是怪不容易的。
苏应澄心生怜悯,决定安慰安慰他的亲亲表哥。
【苏应澄:表哥,其实你除了年纪大、怕狗和恐婚这三点,也没什么大毛病了,你要相信你的财力。】
谢从述对外一直说自己不婚主义。
旁人只以为是他不屑、不愿、不稀罕婚姻,以为他就爱游戏人间风流一世,不受束缚,永远片叶不沾身。
但谢从述示婚姻如牢笼、如地狱,如吞噬爱情的杀戮场。
时间久了,自我暗示做太多,连谢从述自己都快忘记他不渴望婚姻的根源是来自于恐惧。
他快忘了,家里人没忘。
但家里上上下下很少有人会跟谢从述提及结婚这件事,甚至已经默认谢家到他这一脉已经断了。
老太太好几年前就指着两个苏姓外孙的后代挑一个来姓谢,把这一脉传承下去。
家里人都不会跟他提的话题,外人更不会提,更不会知道实情。
苏应澄说话惯没有个把门的,消息发出去了才意识到自己提了不该提的东西,忙要撤回,谢从述竟然回复了他。
【谢从述:你那个室友……人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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