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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秧满意地笑道:“呵呵,你小子脑袋可算开光了。”
淮禹咧嘴笑道,“待在娘娘身边那么久,哪还能不长进。”
蔚秧轻扯了下煌垒的衣袖,“陛下您就答应臣妾吧!这么做咱么就坐拥汲魄和幽亡珠,yn阳两重生灵的魂魄都归咱们管,到时候别说祥适,恐怕连肃钰都不能妄动咱们。”
“不可,出兵杀了魔梓焰,又抢夺汲魄,会永远失去仙冥、玄鸳这两位盟友。”煌垒道。
蔚秧笑容僵住了,厉声道,“陛下!您还不明白吗,这天底下,不是基于利益建立起来的jā情都不可靠。当年各界帝王均与您称兄道弟,而事实呢?事实是媛姬把我帝国烧得千疮百孔,修月盗取神器想雄霸称王,您还被蒙在鼓里;而那天帝祥适连汲魄都不肯借咱们一年,这些盟友不要也罢!”
“夫人……这都是事出有因,没有那么简单。媛姬当年也只是想单方对决,是我……”蔚秧不等煌垒说完,瞬间一把黑烟将淮禹吸了来,长而锋利的指甲顶着淮禹的喉咙道:“那帮帝王没有一个有真情!就像他!”说着狰狞地盯着此时惊恐万分的淮禹,“陛下认为他对咱们鞠躬尽瘁是源自爱戴?源自崇拜?源自jā情?错了!是因为只要现在我想,他已经灰飞烟灭了!”
“娘娘饶命!娘娘饶命!”淮禹央求道。
蔚秧一把把淮禹甩开几丈远,继续道:“这个世道,只有真正的强者才有盟友,而这些盟友的绝对忠贞,并非源自友善,而是源自惧怕!”
煌垒一怔,看着此时眼前的蔚秧,只见她脸色微青,嘴唇发紫,黑色的眼眶里布满了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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骇殃池前,煌垒皱了皱眉,这池水颜色有些许发绿,定是被碰过了。
是她么?
煌垒想不明白,这个女子素来心思缜密,天xng沉稳,对治国安邦更是独有一番见识,为何阎罗殿内会略微有些失控?如今还瞒着自己擅闯禁地取了这骇殃池水……
究竟她有什么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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