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这些法力尚浅的无名小卒,简直是对他的侮辱。
楠娴儿面色平静,目光微厉道:“她们一个是叶刺,一个是四夕,均是我帝国右护法卫曦之徒,身经百战,法力目测现在都快赶上我了。”
听到这里,阎罗天子两眼放了光,心里开始发yǎng。
他自是听过叶刺和四夕的名号,这两个都是很出色的天山将士,曾经打赢无数边境战役;他当然也知道这楠娴儿是天山殿覆军,而且镇守的还是天山最大的青允殿,法力自然是八殿覆军之首,如若说叶刺和四夕的法力都快赶上她了,那么这仗才值得打,而且打起来一定很有意思。
要知道煌垒不好战,只求和,地鬼在他执政期间国泰民安,安居乐业。所以自从阎罗天子当上了第五殿的将军,可是从未跟外界的对手jā战过,且不仅是阎罗天子,这十八殿的将帅大多都没有实战经验。
一国若刀qāng入库,铸剑为犁,马放南山,卸甲归田,久而久之,该国的士兵战力就会越来越弱,倘若突然有一天有外敌入侵,举国子民就会成为他人刀下猪羊,任其宰割。
所以在阎罗天子看来,这种不定期的与外族打打仗,jājā手,很有必要。这与平常地鬼举办的比试不同,自家人跟自家人演练就是过家家,就算那模拟场合做的再b真,大家都明白那不是真的,不会为之拼命。
想到这里,阎罗天子此时非常想直接答应楠娴儿的提议,但他毕竟也是一殿主帅,军人基本的防范心理还是有的,此时他的理智可没有被水灌了。
他心想若是自己无缘无故地杀了卫曦两个徒弟,而且还是天山身居要职的徒弟,这万一被发现了,没逃成,岂不是会挑起两国之战?
退一万步讲,即便自己成功撤兵,这楠娴儿要是变卦出卖了自己呢?
于是阎罗天子微微眯了眯眼睛,瞬间就伸出了五根又黑又长的指甲,牢牢地扣住了楠娴儿的头颅。
楠娴儿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还未来得及反应,阎罗天子便抽回了手。
“你这是干什么?!”楠娴儿大声道,有些生气。
阎罗天子大笑道:“哈哈,原来是你怕那四夕和叶刺抢了你殿覆军的位置,所以才要在殿覆军挑战赛前灭口。”
楠娴儿目瞪口呆,他……居然用读心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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