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东面的缠藤椅走去,缓缓座下后小酌了一口清茶。
“即便师兄认为那帮文武百官都会倾向我,但还有汲魄,你我二人都未曾试过谁的灵力最能与之相通,所以……”
“所以如若我启啸赢了,那么我就是当今天帝,是么?”启啸说着放下了茶杯,拿起一旁的青花茶壶将空杯重新斟满。
“正是。”李渊道。
“你们李家失去已久的天帝之位十几万年,最终却被我这一介凡人夺了去,甘心么?”启啸语气不紧不慢。
李渊闻言眸色严肃起来,铿锵道:“如果是镇国神器亲选的师兄,师弟我自然心悦诚服。”
启啸将手里的茶杯一饮而尽,平静道:”那倒也是,真到了那个时候,师弟你自然不得不心悦诚服,只是你很聪明,你绝不会等到那个时候,你会杀了我,在那之前杀了我。”
“师兄此话怎讲?师弟我从无此意,况且我又怎是师兄的对手。”
“咱们从未jā手,你怎么知道自己不是我的对手?”启啸将手中与茶壶配套的青花茶杯在眼前来回转了转,好似在研究茶杯上的纹路,“不过当然,正是因从未jā手,师弟你对自己的胜算其实并没有十足把握,但如果加上满耳和渴念,不就容易了么?”
这时李渊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一种复杂而怪异的神情,这神情好似他完全不能理解启啸之言,但又好似他在试图掩饰被人看穿的忐忑与焦虑。
他整理了下情绪,清冷一句:“师兄是觉得,我李渊有本事串通镇守玄鸳五万多年的两大的护法,一起取了师兄xng命么?”
“何须串通,在他们对付我的时候,你顺势补一刀就好了。”启啸目光仍盯着手中的茶杯,淡淡道:“到时仙冥的子民们便会得知我启啸为夺镇国之宝,战死于数千万魔灵的刀刃下,身为战将,寡不敌众,死得其所,无可非议。”
“师弟我自幼对师兄敬重有加,视师兄为手足……”
“手足?呵呵呵。”启啸冷笑一声,“这词老夫很熟悉,师弟你准备对付我的这招好像也很熟悉,好像就是你那好兄弟,我们仙冥三皇子国梁试图对元垡和徇方用的那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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