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就得回釜山了。”
郑浩锡很能理解,他们大多数人都没有退路的。
朴至f又说:“我不知道闵蕤是怎么看我的,但是我真的很想出道。”
“他能怎么看你啊。”郑浩锡笑了,“那孩子要真的想那么多的话什么都不用干了,光是伤感就可以度过一辈子了。”
朴至f惊讶了:“为什么这么说?”
哥哥lne对闵蕤的家事多多少少都知道一些,闵蕤没有刻意瞒着谁,只有闵允其是详细知道过程的,但是细心如郑浩锡聪明如金楠俊多多少少这么多年也能猜到个**不离十。
“你也住了这么久了,”郑浩锡看着朴至f,“难道你没发觉那孩子和我们有什么不同吗?”
朴至f经他这么一提,倒是想起了郑浩锡每天晚上都会跟他妈妈打电话的样子,住了这么久闵蕤几乎没跟家里人有过联络。
这孩子平时话也不多,他们提到家里的亲戚时他更是沉默的。
尽管谁都知道方时震是闵蕤的叔叔,但是第一时间大家都是怀疑的,两个人在颜的差距上实在有点悬殊。
但是方时震的关心不似做伪,闵蕤的慕孺也是真切的。
郑浩锡觉得自己没有权利把闵蕤的私事告诉朴至f,点到为止即可:“闵蕤这孩子并没有看起来那么幸运,他现在在旁人眼里的成就都是自己真真切切流血流汗换来的。而且这么多年了,练习的时候方d从来没有偏袒过他,甚至公司的风格跟闵蕤本人并没有太大的重叠。”
朴至f默默看着自己的小肉手,又想到有天晚上闵蕤拿起吉他盒时在灯光下骨节分明指尖和虎口带着一层薄茧的手。
“至f啊,”郑浩锡看着他的眼睛,“闵蕤那孩子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自带光环,他比我们都苦。我们的苦是自己选的,他的苦是上天给的。”
郑浩锡把汤放在床头:“排队排了太久,我也得走了。你安心休息吧。”
朴至f点点头,目送着这哥走了出去。
没过多久,病房的门又被敲响了。
“进来吧,哥是忘记什么东西了吗?”朴至f扫了一圈,发现郑浩锡并没有落下什么。
一抬头,闵蕤正神色复杂地看着自己。
朴至f又低下头去,刚刚好像又喊了他一声哥。
闵蕤不客气地坐在朴至f旁边,把郑浩锡带来的骨头汤打开,自己对着盒子喝完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