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他是女款。”
“扯犊子。”闵蕤骂了句从田正国那里学来的釜山发言,翻译成中文意思就跟东北话扯犊子差不多,“男款都是黑色的好吗?女生才穿浅色系。”
田正国不乐意了,坐下来:“谁说的我看着就比你an。”
闵蕤挑眉,他们俩的五官一个深邃硬朗一个还带着婴儿肥,到底谁更像女孩子不言而喻,面对事实闵蕤懒得多言。
“歌词通过了吗?”金泰这些天可是看着闵蕤天天埋在吉他谱里作曲,歌词本却没有看过,刚才a lne都被喊去了方时震的工作室,他们val组的留下来练舞。
闵蕤在队里的定位是ae,既能a又能和声,反正他的音域广,刘老师还说他的声音条件放在多人男团里反而有点可惜。
金硕真有气无力地靠着柜子,减肥减的他没什么力气了,又没有像朴至f那样有机会出去买夜宵,作为大哥他得对自己更加严格要求才能以身作则:“看样子是通过了啊。”
闵蕤把田正国的水壶拿过来灌了口水:“为什么这么觉得?如果我没通过会是什么表情?”
大家迅速想到闵蕤的社会科被老师评为时他的表情。
“应该不会这么平静。”金硕真道,“感觉会很沮丧?”
闵蕤摇摇头:“其实没通过。”
田正国小心翼翼看着他的表情,却没有发现愤怒。
“我不是输不起的人。”闵蕤摊手,“我人生经历就这么多,阅历也浅,而且我不想卖惨,能写的内容还能有什么啊?”
金泰奇怪道:“歌词要写这些吗?”
闵蕤转头看着这哥。
金泰顿了顿,又说:“不用上升到那样的高度,就写我们平时发生的事情就好啊。”
闵蕤看着他,陷入沉思。
金泰的话说的有道理。
他把歌词当成命题作文来写,非得给自己限定一个框架和高度,自然就失去了原本的意义。
原来是这样。
闵蕤把背包里的歌词本翻出来,拿出铅笔在空白页上记了几句。
其他人凑到他身后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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